到有人从车上跳下来吗?”
“没有,根本没人跳下来。”
问题只能问到这里。
过会儿,野崎走出杂货店,再次顶着大太阳蹒跚走在乡间小路上。衣服留给那个叫阿作农民,他只要回东京地图,收进口袋。
衣服倒是没什疑点。杀人狂先偷走和洋子演对手戏人穿戏服,乔装成演员后,开车带着洋子逃跑。之后,在半路上脱下衣服扔到路旁,大概是怕警方循着衣服线索,顺藤摸瓜找到他。
但令人费解是,阿作并没看到流氓跳下汽车。两町外有座小山丘,从阿作站位置确看不到山丘外景物。但是车子过山丘,只往前进町,在这之间并没有容人藏身地方。如果他跳车,不可能不被随后追来野崎行人发现。畔柳博士怀疑农民阿作,正是因为那大片区域里除阿作之外,找不到其他人。
无论是地势特点还是时间,小流氓想躲过追捕者眼睛逃之夭夭,显然是不可能,除非流氓伪装成阿作。可是,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阿作都只是个愚钝农民。况且,杂货店老太太也表示阿作在这个月内寸步未出过村子,她总不可能也是杀人狂同伙吧?
“所以呢?所以呢?”
野崎忍不住脱口而出。他无力破解这个谜题,但在思考过程中,忽然有种难以名状恐惧向他袭来。万里无云蔚蓝晴空,转眼之间,耳朵深处仿佛也传来隆隆雷声,这是场白昼噩梦。
自打出生以来,他还从来不曾和内心深处最真实恐惧相逢过。而且正因为无法清晰地掌握恐惧原形,才使得恐惧更为强烈。他已无力思考,只想就这样逃到天涯海角。他不愿回到畔柳博士事务所报告这可怕事实,甚至对侦探事务所也恐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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