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师,里见小姐她!”
野崎惊讶叫声,令博士大吃惊转过身,只见可怜绢枝已昏死过去,倒向野崎怀里。
。
详细情况姑且不说,总之畔柳博士终于下定决心似,握住铁榔头,但他蓦地警觉道:
“里见小姐,或许你暂时回避下比较好。万——真只是万——让你不舒服就不好。”
“不,没关系。”绢枝隐约察觉博士话里有话,便说,“真没关系。别看这样,觉得还是很坚强,所以无论发生什事都不会给您添麻烦。”
“是吗?看来是自己多心,应该没什。”
话才说完,博士已举起铁榔头,朝桌上石膏像狠狠砸下。
白色碎片四散飞去,台座上石膏碎块纷纷掉落,赫然露出坨仿佛铅灰色物体。
博士猜想果然无误,石膏像中隐藏着足以令世人惊恐重大犯罪证据——这座石膏像之所以令博士和野崎助手发出惊叹,绝非制作工匠手艺巧夺天工,而是因为在层薄薄石膏包裹下,里面人肉本身具备肌理匀称之美。
博士与野崎助手固然惊愕,里见绢枝本人震惊更是惨不忍睹。有那会儿工夫,她灵魂似乎脱离肉体,茫然望着粉碎指尖。之后,当她理解那东西意义时,倒抽口冷气,反射性地后退几步,但也许是意识到他人眼光,她紧咬下唇直到双唇泛白,用力站稳双脚,杏眼圆睁,凝视着可怕腐肉。
博士已无暇顾及绢枝,急忙将手腕自台座拉开,检视手掌心,那里即便已经腐烂,仍可辨认出有道清晰巨大割痕。这正是里见芳枝手臂,已再无怀疑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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