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权。”
“上午十点整你在做什?”
“听几个专案组汇报。”说到这里王国突然楞下。沈晾问每个问题他竟然都知道。他甚至记得自己在十点整看眼钟表。
“前天你午饭里肉菜是什?”
“爆炒猪肝。”
沈晾说:“要知道你未来。”他想想,纠正道,“你们。”
李陌张大嘴,似乎被他话震得时说不出话来。
“……他们情报,”沈晾低沉地用不十分响亮声音说道,“得知道。”
李陌猛地扑向前来,用手按住沈晾,眼中流露出惊恐神色:“你他妈是不是疯!”他觉得自己大意。沈晾之前切正常表现,让他放松警惕,让他忘记这是个能够仅凭语言就置人于死地特殊人物。
沈晾没有动,王国瞥李陌眼,说道:“放手,你问吧。”
那样黑沉夜色,沈晾不久前看到过次。
——在吴奇留下视频里。
亮起昏黄路灯道道扫过车窗,扫过沈晾胳膊。他看着自己搭在扶手上手臂,微微有些出神。
王国正在用通讯器联系警局和赶在路上所有警察,先前直跟着对方警察早已被甩掉,目前赶在最前面竟然是杨平飞。王国结束通讯,就打开电子地图,查看他们距离沈晾所说目地还有多远。
沈晾此时突然说道:“要问你两个问题。”
“今天上午八点到十点你总共经过几个路口?”
“就从宿舍到局子,就个十字路口。”
王国等待着沈晾下个问题,但是沈晾戛然而止。他楞下看向沈晾,同时看到手抚在枪上李陌。沈晾神情放空,双眼圆睁,黑白眼球反射不出丝光线。
沈晾在王国说完最后个字刹那仿佛猛地头浸入桶冷水,无数影像开始错位,带血钢笔、方明权、警局、苗因也、午餐……错乱影像像是狂风样冲击到他面孔上,接着有股庞大力量
不是谁都想知道自己未来,尤其是即将面对厄运。王国从来没有让沈晾看他自己厄运想法,但是此刻,他身为个刑警,做出他最敬职选择。
李陌瞪大眼睛。“你——”
“来医院之前你捡起最后样东西是什?”
“……苗因也用于z.sha钢笔。”
“你上车之前见到最后个人是谁?”
王国心紧张,方向盘抖抖,车身也抖抖。
王国暗暗滚滚喉结,不确定沈晾要问问题究竟是普通问题,还是要使用能力意思。
沈晾没让他继续猜测下去,他说:“要知道你之后会发生什。”
王国心猛地跳快。
车里另外两个人也瞬间进入近乎戒备状态。李陌从来都认为沈晾能力是种伪装杀人行为,他没想到沈晾能当着王国面这提出来,就这样在他面前明目张胆地使用他能力。他不敢置信地低吼道:“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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