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老板刚走啊……啊?们老板叫什?叫沈裴。”
旁辉无奈道:“哪儿是什侦查,就是去踩踩点。”
小李连说旁辉没有组织性纪律性。他年纪按说比沈晾还大,但是他和警队其他人样都拿沈晾叫哥,因为沈晾出名时候他们都还在警校呢。小李性格比较爽朗,和旁辉开起玩笑来也荤素不忌。旁辉想想自己这个做特警,有时候出任务确实更多是单打独斗,没有什合作,仔细想想是还没把小章和小李当队友,于是他非常惭愧地说:“咳,下次定改,定改啊。”
小章之前已经联系市政单位,对附近工厂用途做过番调查。私人小工厂都有登记名字,没有个叫沈裴,而工业区工厂比较复杂,归属人很难确定是不是真正保管人,只能从工厂性质来查。他们圈定小型制药厂和制药机器厂,带着地图和文书出发。
跑大半天之后,该查地点划掉三四个,消息还没有摸到半点。
几人在附近吃午饭,查看排查之后工厂,发现只剩下三个。
没买感冒药。”
旁辉楞下,笑起来说:“身体好,传染不到。”
沈晾于是紧接着打两个喷嚏。
小李被小章叫半个小时才迷迷糊糊地下楼,旁辉给沈晾泡杯胃药,小章连忙问:“沈哥胃不好啊?”
“有点儿小毛病。”旁辉替沈晾回答。
小章皱眉说:“们是不是查得太快,漏掉点什?”
“快是快,万最后这三个里面也没有目标呢?”小李也忧心说。
沈晾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扒饭,旁辉看他眼说:“要是这剩下三个没有,那就是还有工厂们还没查到。”他似乎点也不担心他们会查漏,这种自信让小章和小李都有些面面相觑。
傍晚时候,他们查到最后个工厂。
那是个比较偏远私人小型工厂,也是沈晾划定最后个排查单位。小章和小李都不太明白为什沈晾非得把它放在最后,但是当他们走进工厂,问保安,他们忽然都看向沈晾。
沈晾喝药吃早餐,比别人提前半个小时,才刚刚和大家起吃完。出门时候小章母亲给小章围上围巾,把他包裹得严严实实,在小李羡慕目光中出门。
“别羡慕,这事儿办完,还有不少时间呢,你说不定今晚就能回去看爸妈。”小章乐滋滋地说。
“站着说话不腰疼。”小李酸他句,两人互相贫会儿,小章想起来说:“辉哥,昨晚你们侦查到点什?”
小李压根儿不知道这回事,瞪大眼睛说:“啊?你们背着跑出去?”
“是辉哥和沈哥。”小章纠正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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