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笑,把手搁在杨平飞肩膀上:“是时候戒。”
“是时候戒。”旁辉说这话时候,杨平飞仿佛又看到当年那个站在教官席上,胸前挂满荣誉勋章朝气蓬勃又沉稳可靠强大军人。他出使过两只手数不过来任务,每个任务都给他镀上层新光辉。旁辉是因为沈晾戒烟,他是因为沈晾从自己低谷里走出来。
从那个没有人看到低谷里。
“时常夜里做梦呀,就梦见自己战友个个战死。直不敢睁眼看他们。飞啊,直在往后退,觉得是他们死让不敢再做部队里特警。其实这都只是借口。”旁辉捏紧杨平飞肩膀,“是怕死。”
杨平飞做梦也没想到,这个身军伤和荣誉徽章人,会对他说“怕死”这三个字。旁辉承受着这种无法说出口压力。直持续到如今。杨平飞沉默着,没有办法出声。
“现在嘛,觉得是时候啦,”旁辉说,“年纪也不小,再不站起来,就站不起来。”
旁辉仿佛是只庞大受腿伤雄狮,甩甩他长长尾巴,抖动自己鬃毛缓慢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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