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沈晾站直,看眼旁辉手机,神色如常地向门外走去。旁辉观察会儿才算放心,将刚刚准备拨出杨平飞号码手机锁屏。如果沈晾出什问题,旁辉无论如何也不会离开步。
旁辉载着沈晾出发路上,忍不住打开收音机。平时他是不会放,因为沈晾喜欢安静。收音机里传出来是段音乐,不知道是什时候放进去cd,旁辉听会儿觉得有点回想起来,笑着说:“这都还是十年前老歌。”
“你很高兴?”沈晾白他眼。
“你怎看出来?”
沈晾没有作声,坐在后座上,用手习惯性地抱着缩起条腿膝盖。在密闭小空间里,他经常是这样蜷缩着坐,有时候略微舒展些,有时候紧凑些。
来和人见面当然狭窄。”
旁辉似乎被说动,最终点头说:“好,那明晚见。”
沈晾听说旁辉要带他出去和杨平飞喝酒,顿时把门关,干净利落地拒绝:“不去。”
“偶尔也出个门,对身体有好处。”旁辉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你和杨平飞喝酒,关什事?”
旁辉收敛下神色,说:“和飞有十几年没见,之前刚刚见面时候,就好像还和他在同个连队里起训练时候。那时候们都还不知道将来会变成这样人。哎,时间过得真快啊……”
沈晾看着外面飞快划过灯光,沉默着。
“他呢,那个时候小不少岁,进队伍时候还是他教官。没过两三年这小子就超上来,比别人都快。每次给他颁奖,都特别自豪。嘿,你没想到当过教官吧?”
沈晾依旧没有说话,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旁辉也不在意,听着歌,很快就到目地。那是家不算很大酒店,旁辉停下车时候,沈晾似乎还在发呆。被旁辉叫两声才渐渐地将目光转向他。旁辉在对上沈晾双眼时心脏猛地狂跳下,仿佛胸口出现个大洞,全身都要被吸进去似。然而漆黑夜色也减弱沈晾双眼带给人震撼力。旁辉猛地屏住气,用力扭过身,全身肌肉仿佛都狠狠扭转遍。他顿时有些紧张起来。沈晾双眼平时问题不是很大,正常人看会儿会觉得恶心恐怖,然而看八年旁辉已经感觉不到。只有在沈晾进入“状态”时候,他才会有那种眼神,让旁辉都无法克
“正好让你们两个认识认识……”
“不想认识他。”
沈晾被磨十几分钟,总算是臭着脸答应。他起来时候忽然踉跄下,旁辉把扶住他说:“怎?!”
沈晾没有看他,揉揉自己脚踝,脑海中浮现过瞬间个男人面孔。男人坐在他后面,和女朋友亲密地聊着天,沈晾在看那个对他来说无聊至极电影时,那对情侣直在说话和亲吻。
沈晾听力很好,他几次忍不住想要提醒后面人,却又不愿意说话。而旁辉则是对剧情完全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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