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追踪那个和沈英英对话过男人。不过那人倒也很厉害,当时从现场离开之后,居然至今没有被警方找到行踪。”
沈晾皱起眉,停下筷子。旁辉说:“那个杀沈英英人倒是有消息,有个目击者称他从湖北面上岸,进入湿地,王队正往那边搜寻。”
沈晾说:“沈英英当时和人交换什?”
沈英英死前和个男人见面。那个男人十有八九是她足愿冒着生命危险来见上面人。沈英英以她吴不生妻子身份,却居然无法更改时间,非得在那天那个点与那人相见,重要恐怕不是那个人,而是他们交换东西。
“张支票。”旁辉说。
“五月二十七日,阴。
实施□□罪行犯人,都是男性之中最为低等动物。”
沈晾笔迹很硬,字顿,每个笔画都仿佛嵌入纸张。他坐在桌边,边回想边落笔,尽可能用最为准确语言写下他感受。
“……撕裂感以及钝痛,脏器受到强烈压迫感……伴有内出血,毫无快感可言……纯粹是场独自欲望实现,bao行。”
沈晾有套记录本,那是为记录曾经“预测”过人所用,而沈晾还有套非常厚日记。那本日记几乎像是部临床医学百科全书——那是旁辉形容词。当然他从来没有对别人这形容过。他不能让沈晾知道自己看过他日记——那几乎像是耶稣受难记录般日记。
沈晾皱起眉。“支票?”
“张价值千二百万支票。花旗银行。”
沈晾眉皱得更紧。千二百万对个有混黑丈夫女人来说不是笔很大钱。不够大到足以令沈英英以生命为代价去获得。很显然,旁辉也想到这点,然而他提醒沈晾说:“你还记得沈英英走时候话吗?如果她不信你,很可能也会为这笔钱离开。”
“不可能。”沈晾斩钉截铁地说,“听到自己厄运人,会在潜意识
沈晾将日记本锁在柜子里,然而旁辉却能在给他未放入柜子前任何他离开时候看到这本日记。他每天都会以特种兵方式“窃取”这日记里“情报”,用以监测沈晾身体状况。沈晾对旁辉并不坦白,然而他对他日记本却非常诚实。
他尽可能用多笔墨来描绘切细节,让他不错过任何种发病时症状来二次判断对方死因或者病因。
旁辉暗下想过很多次,如果沈晾是个医生,他定是那个最有效率也最强大医生,当然,可能也是最短命医生。
王礼零案子结案之后,沈晾用个多星期来恢复——不仅仅是恢复身体健康。这个时间已经相当短——对比他之前遭受过。旁辉换第五个被沈晾打碎碗之后,总算是在个早晨看到他脸色阴沉地站在门边,说声:“早饭呢?”
“王国案子怎样?”沈晾开始扒稀饭时候,盯着他旁辉松口气,仿佛是卸下副沉重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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