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平飞看着旁辉身上围裙,忍不住嘴角抽抽,然后正色说:“其实是王队找来,昨晚八点十分沈英英被杀害。”
旁辉耳中“八点十分”这个时间点落下着重号。他不动声色地看眼沈晾紧闭房门,说道:“这跟们没关系吧?”
“哎,王队知道沈晾这个人,他让来请他画张人像。其实觉得吧,也算是目击者,见过那个凶手,让局里侧写师画张出来不就得,小李画工也是不错。”
旁辉笑笑,这个笑容在杨平飞看来有些高深莫测。“没有谁能比沈晾画肖像更好。你在这坐着,去跟他说说。”
杨平飞见旁辉主动揽下这个难办活,不觉松口气。说实话他也不太敢跟沈晾对话,更别提提要求。沈晾就是这个人,仿佛全世界都欠他二五八万似,而事实是你真欠他二五八万。
沈晾拉开门看到杨平飞时脸色非常差。他冷冷地看着杨平飞说:“你又来干什?”
杨平飞抿抿嘴唇,说:“沈英英死。”
旁辉从厨房里走出来喊:“谁来?”
杨平飞在沈晾关门之前把拉住门板叫道:“辉哥!是!飞啊!”
旁辉目光看到杨平飞,和脸色不妙沈晾,连忙说:“飞啊,你怎又来。”
杨平飞想起沈晾本事就不住咂舌。他预测除时间不准,其他都很准。沈英英中三刀,刀擦着心脏,两刀在腰部,还有刀几乎割断她喉咙。对方力气非常惊人,潜水游泳本事也很高,猛子扎下去,现在还没有接到任何关于他消息情报。
旁辉走进沈晾房间关上门,杨平飞就开始在客厅里转悠。客厅布置得很简单,是两个同居男人简单,几乎没有多余家具和装饰。沈晾件外套随意地丢在沙发上,几个啤酒罐摆在茶几上,还有个留着污渍咖啡杯,旁辉痕迹很少。
杨平飞正要在沙发上坐下来,就看到旁辉和沈晾从门里出来,他刚刚弯曲腿连忙伸直,有些尴尬地站在那里:“哦,你们好啊,不是,你画吗?”
旁辉几乎想要把他嘴缝起来。沈晾看他眼,来到他面前把那只咖啡杯拿走,再
沈晾松开门,瞪眼旁辉说:“这是家。”接着他离开门,径自走进房间。杨平飞松口气,看着旁辉压低声音说:“辉哥,你和他住起,他还不许你有朋友上门?”
“这是他家没错,”旁辉有些无奈地说,“房子都是全款买下,他自己出钱,没要分。按照他话,大约是要是出笔钱,这房子就有部分是,他就不能那随心所欲。”
“这人,强迫症啊这是。”杨平飞低声抱怨句,听到旁辉说:“进来吧。确实算是寄人篱下啊,哈哈,住他地方,才算是欠他,给他当‘保姆’他才肯接受嘛。”
“良苦用心啊,辉哥。”杨平飞忍不住咂嘴。
“说吧,什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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