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话,这可是非常重大线索呢。但相对,这案子是越来越离奇。”
“又发生这些事,现在对秘密机关实在担心。想趁现在拆下来,可是又觉得杀人犯还潜伏在附近,怕得要命。”
“你还打算直保密吗?那是非常有利线索啊。不过你愿意告诉,心里很感谢你。其实呢,想自己侦查这件案子。猛得听这说,或许你会觉得奇怪,不过以前就对犯罪很感兴趣。”
或许是多心,那刻心里冒出个念头,河野想隐瞒当局偷窥镜秘密,并将它占为己有。他甚至自告奋勇“既然你这说,那也来帮忙吧”,帮助取下窥镜装置。
这是非常危险任务。当时是三更半夜,好
好不容易才从灵魂出窍状态中恢复过来,接下来立刻奔向浴场。但更衣室和前晚样,还是没有半点声息。由于发生命案,洗澡水也不烧,人们不自觉地感到恐惧,没人敢靠近浴场,这让整个更衣室更显萧条冷清。与此相对,乍看之下,与黑色地板几乎融合在起那片血迹更是吸引全部目光。
竖耳倾听,听不到任何声息。整幢旅馆寂静无声,除那只可怕手主人外,恐怕没有人醒着。更何况,从在镜子里看见手到跑到这里,其实没经过多长时间,对方或许仍旧躲在近处。想到这儿,胸口猛地阵紧缩,浑身战栗着拔腿就向浴场外跑去。
只是就算回到房间,又怎能够保持镇静?让左右为难是,如果叫醒旅馆工作人员,告知他们这件事,最终还是只能坦白偷窥镜秘密。事到如今,十分懊悔,审讯时候为什不坦白算。
但,就算懊恼也无济于事,出于无奈,只得把拆偷窥镜设备工作往后放放,慌慌张张地拜访唯商量对象——河野。无所顾忌地叫醒睡梦中他,为避免惊动旁人竭尽所能压低说话声,把事情始末详细说遍。
“这可奇。”河野也露出诧异表情,“凶手不可能特地再回来趟,再说,你只看到手,怎确定那就是昨天凶手?”
乍听这个问题,才意识到自己竟如此粗心大意,之前居然完全没向他提起过凶犯手背伤疤事。同时,想到自己无法确定自称松永男子或他同伴手背上有相同伤疤,对于自己竟愚蠢得疏漏这个重大线索,立刻觉得羞愧难当。
“这样啊,原来有那样印记啊。”河野显得非常惊讶。
“嗯,大概是右手吧,上面趴着条粗黑斜线。”
“可是,如果你没看错,那就更奇怪。”河野话里带着些许狐疑,“先不说旅馆工作人员,连这里客人都仔细观察过,没看到谁手背上有伤。那名行李箱绅士似乎也没有这样伤疤。你不会是把落在手背上阴影误认为伤疤吧?”
“不,如果说那是阴影,颜色太深。就算不是伤疤,也是类似痕迹。绝对不可能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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