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衷说:“你不参与就是帮忙。”
虽然听起来像骂人,但宿衷口吻总是很平和,就像是陈述个简单事实般。安苏满脸通红,羞得不知怎自处。
得益于安苏不帮忙,宿衷很快处理完剩下工作,赶在晚上十二点之前回到酒店房间。
房间里开着盏落地灯,橘黄色光很温柔,映着辛千玉侧脸剪影。辛千玉显然是醒着,听到开门声音,便从床上起身,扭过脸来,双眼盈盈,像是室内稀少灯光都聚在他眼底,如黑夜星辰样闪烁。
宿衷觉得稀奇:“怎还没睡?”
辛慕自顾自地说:“这是经验,别太把男人当回事。男人就像狗。”
辛千玉心下不舒服:“也是男人。”
“没说你不像狗。”辛慕微微昂昂下巴,姿态更傲慢。
辛千玉时竟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辛慕又道:“男人这玩意儿,你不当他主人,就是当他母狗。你自己就是男人,难道真不懂吗?”说着,辛慕没等辛千玉反应过来,就倾身往前,拍拍他肩膀:“给你天休息,记得后天来上班。”她声音又忽而有温度,真像个温柔妈妈:“是见不得你自轻自贱。你可是宝贝儿子啊。全天下所有男人加起来都不如你根头发。”
辛千玉说,“只是……”
“不用说。”辛慕摆摆手,“都知道。”
辛千玉脸上白,心下盘算,只说:“朱璞说?”
“他不说,你就不打算告诉,是吗?”辛慕倚在桌边,姿态优雅得很,如株水仙,神态略带冷傲,“为个男人将自己折腾成这样,真丢脸。”
这话算是戳中辛千玉痛处。辛千玉从小到大都是要强人,头次示弱,大概就给宿衷。他心内却并非全然驯服,内心仍是骄傲,越骄傲人,越容易感到屈辱。
“想你,”辛千玉口齿缠绵,“睡不着。”
宿衷身影微顿,随后到辛千玉跟前。他身体魁梧,被放大影子就更高大,宛如巨兽,灯影黑沉沉全笼在辛千玉身上。“小玉想要?”宿衷松开规整领
说完,辛慕就拧着水蛇样腰肢走。
宿衷上班是很忙,总是如此。现在身边添个弱智助理,就是忙上加忙。
安苏也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儿拖后腿,便满脸愧疚地说:“对不起,不会再犯错。”
“嗯,为避免你再犯错,”宿衷说,“你现在下班吧。”
“……?”安苏惊,“、可以帮忙!”
但辛千玉只肯对宿衷示弱,旁人都不行,亲妈也不行。因此,辛千玉昂着头,硬气地反驳母亲话:“谈恋爱可不就是折腾吗?觉得把谈男友搞得像嫖鸭子似,挺没意思。”
辛千玉这话,显然就是对辛慕攻击。
辛慕养小男朋友,可不像是嫖鸭子吗?
“什嫖鸭子?”辛慕眼光渐冷,“是养狗。”
辛千玉顿,看着辛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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