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十安听完后沉默下来。就连沈寻都罕见地神情严肃。
股说不上来
不安笼罩在三人心头。
原病毒是赫修从凯奥斯带过来，之后变异成异能病毒明显是意外，但其实黑化成丧尸病毒也算是意外——因为根据沈寻描述，凯奥斯魔法石虽然也能让接触到人类变成行尸走肉，但这些行尸走肉并不会主动攻击其他人。这点和丧尸病毒截然不同。
也就是说，丧尸病毒虽然某种程度上确满足
赫修将人类作为培养皿凝聚晶核目，但在另方面，它与赫修初衷早就南辕北辙。毕竟赫修不可能想到，不断进化丧尸或许有天能彻底摆脱他控制。
假如棠颂猜想是真，丧尸病毒拥有群体性智慧和意识，那
病毒肆虐、末世爆发
级丧尸，那种情况下，人类生前思维意识绝对不可能被保存下来。此时丧尸只在病毒控制下受‘本能’驱使，这种本能，就是尽可能多地获取人类DNA，并将病毒传播出去。
“低级丧尸只有‘本能’，但在得到足够多人类DNA信息之后，高级丧尸逐渐有‘智慧’，此时丧尸目依然只有两个：继续获取人类DNA，尤其是被‘原装正版’改造过DNA，并尽可能将丧尸病毒传播出去——
你发现吗，直以来，丧尸病毒其实都展现出智慧生物最基本两样诉求：学习和繁衍。获取人类DNA越多，它学到东西就越多，也就展现出更多地类似人特征。
丧尸病毒可以相互交流，可以信息共享，如果将只丧尸体内所有病毒看作个整体，个‘部落’或者个‘群’，那高级丧尸智慧，就是同部落内所有丧尸病毒整体意识体现。”
棠颂条理清晰娓娓道来，中间没有任何停顿，显然这些内容已经在他脑子里思考过无数遍。
他捏捏眼镜腿，目光炙热如火，指尖也因为激动情绪微微发颤：“如果说学习和繁衍是丧尸病毒基本需求，那它最终目标又是什呢？当五级丧尸已经拥有足以和人类媲美智慧，可以预见未来必然还将拥有超越人类智慧，到那个时候，它想做什？”
人类学习和繁衍催生文明，丧尸病毒也会创造属于它文明吗？原病毒、异能病毒和丧尸病毒这三者当中，丧尸病毒具备着最强攻击性和侵略性，所以旦感染，就连异能者晶核都会转变成丧尸晶核，此时异能者晶核内聚合DNA信息，也必然会为丧尸病毒所用。
“满山曾经说过这样句话，”棠颂道：“他说丧尸能吸收异能晶核，异能者也能吸收丧尸晶核，这样能量反复地转移和积累，就像养蛊样。”
他当时没有在意，现在却深以为然。
如果丧尸病毒拥有智慧和意识，如果它有目性地感染人类并把将异能者晶核转化为丧尸晶核作为使命，那假如有天，所有晶核能量都集中到同个丧尸、同群病毒身上，那时会发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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