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向沈寻：“你不是可以控制注射过疫苗
人吗，能不能杜绝这类事情再次发生？”
顾先生眼睛
亮，也满怀希望看过去。
沈寻道：“行是行。但这种人就算活下来，等开战后也做不
多大贡献。”
也对。心存死志但被迫战斗人和为生存奋战斗志昂扬人是不可能样，要是被人看出异常，说不定反而会动摇军心。
顾先生想想，说：“你先控制着
”
“对，讨论快两个月，各项细节总算是最终确定下来。明天下午两点战委会会召开最后次会议，除各基地管理层之外，还会邀请主要军官负责人以及部分异能者组织首领与会，正式公开完整战略部署方案，你会参加吧？”
这是当然，完整方案肯定要比会议纪要详细得多，沈十安点点头应下来。见顾先生揉眉，问：“最近很忙？是有什
棘手问题吗？”
“也不算，”顾先生本来不想让他担心，但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叹口气：“昨天夜里，长白之墙那边有个居民区内发生起恶性集体z.sha事件，总共百零三人通过水系异能脱水z.sha，其中还有七个不满十岁孩子。”z.sha者在小区中庭里手拉手围成好几圈，想到早上看到那张干尸层层堆摞照片，顾先生就觉得胃部再次翻涌起来。
沈十安眉头紧皱：“这多人集体z.sha？背后有组织在鼓动吗？”
“事后查证他们属于同个宗教组织，宣扬末世是天罚，大概是觉得人类已经没有希望，注定要走向灭亡吧。”
顾先生已经戒烟许多年，这时候却想掏出根抽抽。抬手又揉揉眉心：“类似事件不是第次发生，但此前从未有过这大规模。事发后案件相关所有信息立即就被封锁，该宗教成员也全部死于这场z.sha中，但消息旦泄露出去，可想而知会对基地士气造成怎样打击。”
自从确认决战不可避免且敌人可怕程度远远超出想象之后，管理层对于基地内军心士气就非常重视。鼓舞士气激励人心动员每天都会做，而且还是由专门人员来做，毕竟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既要让异能者们保持兴奋和战意昂扬状态，又不能让他们太兴奋——化冰期还不知道什时候呢，总不能现在就把那股劲儿给耗完。
但总会有部分人，尤其是信仰宗教有神论者，对人类处境和未来报以极度悲观态度，认为人类必亡无疑，就连异能者有可能借助晶核死而复生好消息都没能让他们振作起来——或者说这个消息反而推动他们z.sha决心：反正都能复活，那他们先死死，等人类胜利之后再复活不久好嘛，要是人类没能获胜就此灭亡，也正好省他们见证如此悲剧痛苦。
沈十安不知道该说什好。别不说，那些起“z.sha”孩子，因为不满足进化药水注射年龄要求，可是没有异能也没有晶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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