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颂打开仪器，脸上满是每次有
重大发现时才会显露
狂热：“
直以来，
们无法区分自然进化和夺取他人晶核进化个关键原因就是，除非解剖尸检，否则现有所有仪器都无法检测出位于大脑中异能晶核，无论是晶核大小、体积还是颜色。但如果异能晶核内保存原有者意识，且吸收晶核会连同意识起吸收话，那们或许可以选择检测另外种东西——脑电波。”
他控制住因兴奋而轻微颤抖手掌，按下连接林阮头盔开关，显示屏亮起，上面是条起伏不定波形图，和心电图有些类似，但波纹幅度更小，波峰更为密集：“你们现在看到是林阮脑电波，起伏频率快
里意识是不是特别多？全都怨气冲天那种？棠哥这还不到半个小时就坚持不住，那钟翰这孙子到底是怎
做到行动如常，不露出半点异色？”
许歌：“是不是也跟精神异能有关？队长不是说他吸收很多精神系晶核吗？说不定有哪种异能就是屏蔽掉其他意识？”
刘方舟摸摸下巴：“有可能。”但想想又觉得不对：“那他那群狗腿子呢？总共两千人各个都至少吸收十来颗晶核，他们当中也没看到谁好像被冤魂缠身厉鬼索命样子啊？总不能人人都有精神系异能吧。”
棠颂缓过劲来，大脑也恢复运转，摇摇头：“不样。是将数百份意识同时吸进脑子里，而他们是份份慢慢累积，从第份开始就有心理准备，又逐渐提升适应能力，表现自然会正常得多。再来，他们晶核主要都是通过促使幸存者应激得到对吧？也就是说，幸存者才进化，晶核就被取出来，这中间时间太短，很可能根本没来得及做好意识转移准备。”
刘方舟眼睛亮：“有道理！你这说就想起来，其他狗腿子估计是加入得晚，吸收都是才进化就被挖出来应激晶核，所以确没什异常，但那个跟钟翰很久黑眼圈，明显脸色就跟当时钟翰样憔悴难看啊！草，还以为他黑眼圈是纵欲过度造成呢，原来就是因为被脑子里意识日夜咒骂，所以根本睡不好觉啊！”
许歌叹声：“所以说天理循环，报应不爽，那些靠杀人夺核才进化出异能人，就算以目前科技检测不出异样，不能通过法律给予制裁，到底也是要付出代价。”
棠颂神色动，仿佛许歌话里有什地方启发他，目光扫过众人直直定在渠朔身上，忽然兴奋道：“大家跟来！”
众人纷纷站起来，熊满山拎着钟翰衣领子，跟随棠颂走到旁边实验区。
棠颂头扎进琳琅满目各种设备里，没过会儿从里面拖出来架仪器和相应配套装置，将显示屏转向正对着众人位置，然后给渠朔递个构造精巧复杂、插满电极片金属头盔，示意他在操作台前面椅子上坐下来。
林阮明白他用意，主动戴上另个头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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