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刘方舟又想起
件事：“你们还记得咱们刚遇到花花那会儿，不是被伙人围攻，想要杀
们夺取晶核吗，领头
叫王什
来着，被咱们抓住绑起来之后忽然发狂，鬼哭狼嚎地喊着什‘你们活该你们才该死，弱肉强食，自己没用怪谁，晶核在你们脑子里不如给’之类，当时还以为他是知道自己快死承受不住发失心疯，现在再想，妈，如果晶核里真有异能者意识，那那些话怕不是冲们喊，而是冲他脑子里那些受害者！”
众人脸色各异，细思极恐。
“所以这玩意儿原理到底是啥啊，”熊满山挠挠脑袋，只觉得云里雾里：“难道咱们所有人从进化出异能那刻起，意识就被复制份存进晶核？”
“恐怕不是复制那简单。”棠颂想想，又问钟翰：“你吸收晶核，都是从死者脑子里取出来对吧？那如果异能者活着呢？如果在异能者还活着时候取出晶核，晶核里会不会存有异能者意识？”
钟翰没说话。
沈十安点点头，走到旁让出位置。掌心忽然紧，是沈寻握住他手。
双目相对间，胸口处剧烈翻涌起起伏伏、不知该何处着落百般情绪逐渐平定，笑笑，反手握回去。
“你共吸收多少人意识？”棠颂问钟翰。
“……很多，具体数字不清楚。”
“那些意识现在还在你脑子里吗？”
”
这才问道：“异能者晶核里，是不是保存异能者生前意识？”
“……是。”
许歌等人激动得攥紧拳头屏住呼吸。
“吸收晶核，会不会连同晶核内意识起吸收？”
刘方舟举起刀：“哑巴啦你？快点回答！”
棠颂盯着钟翰脸仔细打量片刻，恍然：“你也不知道。所以队长刚把你抓回来时候你才那镇定，似乎完全不怕死，甚至三番四次出言挑衅，直到新江取出晶核之后你才真开始着急起来，反复追问晶核下落。”
大脑飞速运转，他眼睛越来
钟翰摇头。
“什时候消失？”
这次回答得慢点，立刻就被刘方舟在腿上割刀：“快说！不然把你叽叽割掉！陶源哥现在不在，割掉可没人帮你长告诉你！”
钟翰痛得倒抽口凉气，“……晶核被你们拿走之后。”
“草！”刘方舟恍然大悟：“难怪晶核被拿掉之后这孙子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好！”他还以为是因为伙食太好，原来根源在这儿！
“……会。”
“啊啊啊啊啊就知道！”刘方舟举着匕首直接蹦起来，眼睛红红浮出层泪光：“路哥没死！路哥还活着！他意识真还活着！！”
渠朔猛地卸掉口气，浑身颤，立刻便湿眼眶。
众人心潮澎湃激动不已，都迫不及待地想跟他脑子里路修远交流，棠颂道：“大家先别着急，们先把跟晶核有关事情全都弄清楚再说。”
他看向沈十安：“队长，能不能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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