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取悦。”——
寒潮来临后第二个月,春节将至。
考虑到很快就要决战,这战凶险难测,明年还能不能聚起这多人都说不定,所以今年春节过得尤其热闹。
成员们从腊月就开
沈十安洗完澡,穿件黑色睡袍,靠坐在沙发上翻看本地图册。
没过多久沈寻也洗好,他没穿衣服,只在腰间松松围条浴巾,松松垮垮要落不落,露出半边人鱼线。
水珠顺着棱角分明侧脸往下滴,划过宽阔坚实胸膛,滚过硬邦邦腹肌,在浴巾上洇出片湿迹。
他从衣柜里随手拿条干毛巾,站在距离沈十安不足三米远地方擦头发,有下没下,会儿正对着擦,会儿侧对着擦,全身肌肉随着动作不断收紧又放松,本来就危险浴巾又往下滑滑。
沈十安视线不知道什时候从地图册上抬起来。
有半米来深。”
“下吧,”熊满山靠在暖气片上烘手:“使劲下,最好把丧尸全给埋起来。”这时候埋得越深,冻得越严实,明年解冻时间就越迟。
沈十安眉头微皱:“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大长京计划。”
棠颂道:“应该不会,顾先生是个谨慎周全人,他既然决定重启计划就定做好完全准备,而且各种运输方式当中,大雪对于火车运行影响相对而言是最小。”
沈十安点点头没说话。
似乎察觉到他目光,沈寻擦得愈发起劲,等到头发全部干透,扔掉毛巾,biu地下,从头顶冒出两只耳朵。
当他还是娃娃形态时候,有兽耳是软萌可爱;可当名高大健壮成年男人头上长出两只毛茸茸耳朵,那就怎看怎……色情。
卧室里暖气温度似乎太高,沈十安脸上有些发烫。他将睡袍领口扯得更开些,声音里带着几分暗哑:“……拿掉浴巾。”
陈南下午催生批杏鲍菇,长势极佳,根根饱满坚硬,比婴儿手臂都粗。
喉结急促地滚两下,沈十安将地图册放到边,骨节分明手指解开睡袍衣带,如同位冷傲俊美君王,微微抬起下巴:
叶生花问:“气温这低,水电站那边江面会被冻住吗?”他们能有暖气全靠晋江发电,要是没电那可就难熬。
林阮摇摇头:“这段江域落差大流速急,被冻住可能性并不高,最起码要让气温再往下降个十几二十度才会冻实。而且就算被冻住,队长空间里有发电机,也有充足煤炭和柴油,供酿酒厂烧个冬天不成问题。”
众人便彻底放下心来。
时间不早,聚在客厅里又聊片刻后众人便相继回房休息。柳树精被重新种回花盆,在茶几上跟小雏菊并排放在起,为防止因气温突降而生病,沈十安给它们,瑞宝,还有两只滚滚都喂点灵泉水。嘉木张开八根藤蔓触手吊在房梁上眼巴巴看着,看起来怪可怜,便也喂点。
卧室里比客厅更暖和,地板上铺层厚厚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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