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难怪顾家
嫡系加上分支，上上下下近
百口人，除
顾先生和长晟以外竟然全部感染流感变异成丧尸——所有参加计划人，不管赫修许诺他们什
，恐怕从开始就没打算过要遵守约定。
看着这些受欲’望和贪念驱使人类，最终自食恶果不得善终，对于赫修而言恐怕是最有趣桩游戏吧？
股强烈愤怒涌上心头，掌心被攥出排深红色印子。因此当左臂突然传来
沈十安眉头紧皱：“这跟赫修有什关系？”
“项目被叫停之后，主持项目两名科学家和顾家往来频繁，似乎又成立个什研究团队。
当时和顾家正处于冷战期，门心思在外面发展自己势力，对顾家内部动向不是很清楚，但偶尔回来时候和研究团队成员打过几次照面，这其中就有那个叫贺修男人。”
沈十安攥紧掌心：“你确定吗？”
顾先生点点头：“他相貌不是会被轻易忽视类型，不会记错。对，你有没有觉得他跟寻寻长得有点像？寻寻恢复本来样貌之后，头回看见他时就觉得有点眼熟，当时也没多想，还以为是跟小时候像，直到看见监控录像里贺修才算真正对上号。”
像是突然明白什，顾先生看向沈十安：“这个贺修，也是从其他世界来？”
每天都要喝。
顾先生笑着应下，又道：“有桩事情，早就想跟你说来着，但最近事项太多直给忘。”
“什事？”
“半个月之前，不是有个异能者前往利刃公然袭击吗？看你给监控录像，那个人，好像见过。”
沈十安愣，立刻绷紧身体：“你见过？什时候见过？在哪里见过？他对你动手吗？”
沈十安长长吐出口气，神色凝重地点点头。
直到坐上车往回走，沈十安依然没能从顾先生那番话所带来震惊中恢复过来。
沈寻确跟他说过，掉入空间裂缝之后会造成时空混乱，也就是说哪怕他跟赫修是同时掉进去，出来时间也会大不相同。
如果顾先生记忆没有出错，这就意味着赫修至少比沈寻提前三到四年就来到这个世界，并借助人类力量步步实施自己计划。
至于为他提供帮助人类里，显然顾家占据其中个位置。以顾家在华国影响力，赫修会选择其作为助力也在情理之中。
“没有没有，你别紧张，那都是好几年之前事情，最起码也是五年之前。”
这下子沈十安彻底愣住：“……五年之前？”
“对。”顾先生道：“你还记得，跟你提过个叫作‘超级士兵’人体试验项目吧？就是你们团那个叫林阮小伙子曾经参与过试验。”
“记得。”
“那个项目违背伦理极不人道，而且失败率太高，进行没几年就被叫停，但没告诉你是，当时顾家掌权人，也就是父亲，对这个项目非常感兴趣，很可能还曾暗中投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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