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父亲,刘方舟没有半点父子之情。
“七岁时候就被诊断出严重心理问题,必须要定期看心理医生。他觉得是个变态,嫌弃是个负担,不配做他儿子,就出去跟其他人鬼混,还搞大对方肚子,想让对方给他生个正常皇位接班人。”
“小三怀孕之后他就回来跟妈闹离婚,妈气不过,不想给那个私生子名分,就硬拖着不离,他为逼妈,去学校闹,去妈工作单位闹,说妈就是个神经病才生下这个神经病,说心理变态,就喜欢解剖尸体,以后长大绝对是个变态杀人犯,正常人就该离越远越好。还在跟小三上’床时候给妈打电话,让妈听现场直播……”
他妈被逼得没办法只能离婚,又因为原来单位和学校都被老畜生闹得待不下去,不想让他承受异样目光受人歧视,带着他背井离乡搬到没人认识城市里,吃好多苦才开起自己美容院。
“恨他恨他恨他!恨不得让他被丧尸活生生咬死碎尸万段!”少年眼眶通红,眼底是彻骨恨意:“妈都死,他为什不死!他为什不死!!!”
距离病毒爆发已经过去大半年,整个楚江市到处都是荒废萧条痕迹。
路修远透明墙将沈十安等人严密包裹其中,沿着其中条主干道,往城区更深处行进。
因为才第天,而且初步目标是勘察地形,选择个合适暂时性据点,所以众人速度并不快。
沈寻打头,沈十安在他旁边,陶源和许歌分别在居中路修远左右,刘方舟握着沈十安送给他长缨枪位于最末,视线漫无目地扫过透明墙外尸群,似乎有些神不守舍。
许歌放缓速度落后几步,走到他身边轻声道:“怎?是不是发生什事?”从他们离开利刃根据地之前,刘方舟状态就有点不对劲,虽然他竭力掩饰,但仔细观察依然能看出蛛丝马迹。
许歌抬起手在少年背上轻轻拍拍:“现在知道他就在京城,你想怎做?”
“想让他死!想亲手解剖他,刮他肉剥他皮,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许歌想想,道:“不能在基地里,基地里摄像头太多,很
刘方舟性格虽然跳脱点,但并不是不分轻重人,而且特殊成长经历让他远比同龄人更加坚韧,如果不是遇到什重大事情,不可能在比赛期间呈现出这样状态。
大家摄像头都还没有打开。少年抬头看看她,又看看前面队友,踌躇半晌后才道:“看到爸爸。”
刘方舟爸爸?许歌有些惊讶:如果她记得没错,刘方舟父亲在他很小时候就跟他母亲离婚。好像还是抛妻弃子,和第三者组建新家庭。
“他也在京城?”许歌问。
“嗯。没有异能,在座食品加工厂上班。”刘方舟冷笑道:“果然祸害遗千年。末世后死那多人,怎偏偏就让他活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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