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校长想想:“好像确有这回事,临床学院学生大二下学期要选择毕业后进修研究方向,学校需要统计志愿信息,从而给部分尖子生制定专门培育计划,”
队长点点头,将学生证递还给路修远:“二十分钟后撤离,你跟们起走。”
成。
走在三人身后,路修远眼中划过抹迅疾而热烈笑意。
那张,小心撕下他照片,将自己沾湿口水后紧紧贴上去。
救援队队长和副校长商讨完撤离细节后正准备离开,“吱呀”声,角落处扇不起眼木门忽然被人推开,从里面走出来位身材挺拔面目清秀青年,眉峰微皱,似乎有些疑惑:“抱歉,不小心听到点谈话,你们找沈十安做什?”
个子高些救援队队长眯眯眼睛,将对方上下打量遍:“你认识沈十安?”
青年从门内走出来,脸上隐隐带着些防备,但还是点点头:“就是沈十安。”说完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张学生证递过去:“病毒爆发那天老师通知要收学生证,说是院里要更新学籍信息,结果还没来得及交上去丧尸就出现。”
队长接过学生证,略显粗犷脸上片严肃,看不出什表情。
路修远站在他对面大约米处,神色依旧淡漠清冷,似乎完全不在乎对方会因为他身份做出什决定。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插在校服口袋内早就被汗湿手掌究竟攥得有多紧,才能保证自己不露出半点异常。
他选择以这种方式放手搏,为自己争取任何点活下去可能,因此不管最终是何结果都绝不后悔。但内心恐惧和喧嚣却如同惊涛骇浪般,随时都能将他完全吞没:
万副校长见过沈十安知道他长什样子怎办?万这位队长看出异样怀疑他身份怎办?万照片没有粘牢忽然掉下来怎办?
可他运气确不错。照片没有掉下来,救援队队长没有怀疑,而副校长也确不记得沈十安长什模样。
队长将学生证合起来夹在指尖,问副校长:“学校四月三号那天让学生上交学生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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