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蠢好吧?”李念啧舌,“分钟就搞清事情,他跟着你这久,这他妈看也该看出来。”
世安不语,李念原本薄情,怎会明白情到深处想不破道理。世安摩挲着紫砂小盏:“原本是想和他慢慢讲明,谁想到张导先步说出来,说得又偏偏这样让人误会,真教无从解释。”
李念联想下张惠通那天发言,确实尴尬,不知情人觉得没什,旦解内情,听上去就像金世安在把白杨当个替身。
也难怪白杨妒火中烧把金世安打成这样。
是不是替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说句不好听,就算真当替身,也没有金世安这样舍得下本
李念并不意外,更不惊讶,世安真觉得李念从不令他感到失望——他最欣赏他这点,虽然脾气,bao躁,但遇事极能应变。所以他敢把实情告诉他。
李念寻思片刻,“是不是你就是安世静?”
“是。”
李念恍然大悟,“沈白露就是白露生,原来你这个剧本是真。”说罢又抖:“你爸眼力挺毒,没想到他真猜对,还真是狸猫换太子。”
世安更觉得他聪明,苦笑着点头。
李念遵命来世安家里,来之前,他已经听小马小牛详细报告那天庆功宴事情。李念琢磨半天,没想明白,金世安叫他来,他也就肚子纳闷地来。
世安正坐在案前写字。李念伸头去看:“你还会写草书啊?以为你只会写大正楷。”
世安丢笔,给李念沏上壶大红袍,抽烟人口苦,红茶喝着甜润。
李念被他客气弄得惶恐起来:“你要说事就说事,别动这大排场,他妈受不起。”
世安拉上窗帘,隔开窗外夜色:“有些事,怕说出来,你大约不信。”
“早就怀疑,金世安过去根本不是你这样,有次你说你剑桥毕业,还觉得纳闷,金世安明明是澳洲念本科。”李念放下烟喝茶,“这就说得通,就说你从哪来那多民国小道消息。”
世安垂着眼,李念盯着他看会儿,“白杨从开始就知道你身份?”
世安又点点头。
李念瞬间打通所有关节,“白杨是因为这个跟你闹脾气。”他想通切,畅快地笑,“这吃是什无头大醋,真是吃鬼醋,就说金董事长,你把他宠坏。”
李念真是聪明,世安无奈道:“是不好,不该直瞒着他。”
“能有什不信,你想说你是穿越来吗?”李念叼着烟笑。
世安看他眼,缓缓点头:“如你所言,正是这样。来自民国十九年。”
他已经决定,不再掩饰他过去所有人生,不管李念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他都要说出来。
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初来乍到异乡客,若李念真不懂事,他也有办法要他低头顺从。
李念不声不响地看他半天,扑哧声笑,“这就弄明白,难怪你失忆之后整个人像是被鬼上身,原来真是个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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