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会儿他就想求饶。
世安嘴唇在他背上吻着,手在他下’体上并不温柔地摩挲。白杨忍着不叫,只是扭动身体,他不明白世安为什不进来,他被他摸得就快射。
白杨只好小声求他:“不润滑也可以,进来……要射。”
世安不肯迁就他,手上依然动作着,“杨杨,有些事情,不听、不看、不知道,会好得多。”
这声音低沉又沙哑,听上去像某种自欺欺人蛊惑。
世安再也无法忍受他这样说话,他无法忍受白杨央求他去写自己和露生在起结局。多说句他都听不下去,他站起来,把白杨背身按在榻上。
“……你真是不听话。”
白杨被他按住,看不到他脸,顺势滚在榻上耍赖,“可你还是喜欢呀。”
世安没有耐心听他撒娇,他顺手拿过白杨丢在边领带,蒙上白杨眼。
“……”
沈白露,跳脱纯真样子是白杨,哀婉愁怨才是露生。他不能不爱这其中半,他占有欲让他把自己也写进安世静身上。
人物是分裂。世安不清楚究竟是自己笔力足够,还是白杨演得太好,这两半人物居然弥合无间,连张惠通和单启慈也没有异议。
许多次,他想要和白杨解释,把切和盘托出——可如何解释?他能按着良心说,自始至终没对露生有过半点情意?
良心有亏,所以他不敢。他真怕失去他,所以不愿意伤害他。
他想把过去都忘。是,都忘。
白杨听不懂他意思,眼前也只是黑暗,他绷紧身体,意识变得空白,他从来没有这样射在世安手里,羞耻和惶惑感觉让他发抖而亢奋。
世安就着他射出来浊液,在他穴口上涂抹几下,不声不响地突然插进去。
白杨被他突如其来贯穿激得低声哀鸣。
白杨傻,金世安怎突然玩起蒙眼play。
窗外传来隐隐雷声,雷鼓、雨鼓、在忽然滂沱雨里交织着响起来。
世安蒙住他眼,急躁地扯落他衣服,白杨被他粗,bao吓住,又觉得说不出刺激。
他被脱得丝’不挂,像只受惊猫跪在榻上,两只手无处安放,零食和玩偶被推得片散乱。世安顺着他脖子啃咬,雪白背脊上,很快留下片杂乱无章红痕。
金世安真会玩,白杨想,好爽。
过去他已经死,露生也死。他们故事不会再有后续,永远不会,他早已情有所钟,只愿白露和世静故事,与消逝民国风月起,掩埋于时间。
他只好将这片无头愁绪,化成唇边半真半假缕醋意:“你还想有第二部?还想和别人继续亲近?”
白杨没想到他金爷爷居然拐弯抹角吃上醋,白杨尴尬:“是真觉得沈白露可惜,写嘛,会火。”
“真写破,就俗套,张导和是个意思,不说破才好。”
“才不是,张导也想拍第二部呢,”白杨翘起嘴巴,“你不答应就去求张导和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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