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躺椅拖开两步,免得姜睿昀靠着他坐觉得不舒服。
姜睿昀闭着眼,又把椅子拉回去。
“……”
“以后别人问你,你不要这样回答。”姜睿昀说,“你是个明星,要有点常识。”
白杨不懂他到底是什意思,但姜睿昀是好意,他还是可以领会。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这真是不折不扣黑历史,姜睿昀看哪段不好,非要看这段心永恒和爱供养。
白杨当初还觉得自己在剑踪里演得很不错,现在他简直不愿意多瞟眼,哪眼瞟哪眼瞎,他遮住姜睿昀手机屏幕:“干嘛看这个啊?太羞耻。”
好歹也是在拍好莱坞规格大戏,看点有益身心名作不行吗?
姜睿昀没回头,半天才摘下耳机,闷声问,“……你是不是真和那个人在起。”
”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说得起劲,可说都是徒孙家事,他只顾着说戏,没考虑徒孙心情。
单启慈下子为难起来,脸也红。
世安把写半稿子拿给他看:“和单老想是样。张导给打电话,昨天连夜草拟大纲。”
单启慈没想到他这看得开,连光头带眼圈儿全红,他低头看着世安手稿,惊叹不已:“别不说,世安啊,你这字真是有功夫!”
他没再多说什,拍摄辛苦,他和姜睿昀样,蜷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他们是艺人,爱不能说爱,恨也不能说恨。他们是被人供奉起来偶像,自然也就要像木雕泥塑那样,保持纯洁和麻木。
白杨闭着眼想,姜睿昀会不会也和他样,有许多说不出爱与恨心事。
他们心事没有互相谈过,然而却在他们同人文里被互相谈万遍。在他们不知道秘密文字里,他们俩天到晚互诉衷肠,隔三差五还以身相许。
大家
白杨被他问得愣,倔强道:“是啊,那又怎样。”
姜睿昀回头来看他,看许久,闭眼装睡。
大概姜睿昀觉得他挺恶心吧。白杨想,无所谓,反正这件事他不会瞒辈子,姜睿昀不理他就不理他,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对同性恋友好。
他敢对姜睿昀说实话,也是因为佩服他演技,他知道,就算姜睿昀觉得他很恶心,也不会有分毫影响到拍摄。
白杨想对全世界说他就是喜欢金世安,就是爱他,就要和他在起。
放下手稿,他又流泪:“这都是什事儿,难为你,别伤心!”他抓起世安手:“咱们卧薪尝胆,做个大成绩,让你爸妈刮目相看,也给咱们编剧这行争口气。”
世安心中也觉感动,向他点头不已。
姜睿昀病许多天,再见到白杨,是在南影厂摄影棚。
他拿手机看视频,白杨从他背后走过去,眼发现他看是《剑踪寻情》,白杨尴尬癌立时发作。
那个画面他太熟悉,这是白杨在剑踪里唯段并不师承于姜睿昀表演,他围着姜睿昀摇头晃脑,嘴里念台词白杨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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