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堪堪出浴,脸上还带着热气蒸腾红晕,话虽然锋利,可被她娇柔柔把嗓子说出来,竟让人觉得无限真情。
李今却不领她这份几乎真情。他明白,再怎像真,也只是像而已。李今笑笑,“把自己从头到尾说得这深情真好吗?影后,在家别演戏,好不好?”他用力伸手扯过秦浓,“你爱?你是不是在逗笑?从头到尾你对有过真心?”
秦浓单薄丝绸睡衣被他扯得脱在肩上,露出雪白浑圆半个胸脯,灯光里看去格外香艳
李今在背后瞪着她——男号?宫斗戏男号算得上什?比女三四五还不如——又是她配角,又是这种提鞋花瓶男主,演多少次,他被耻笑得还不够吗?
可是没有秦浓,他也不会有其他机会。
这个婊子,踩他踩得这样痛快,她还有脸装得这无辜。她踩着他,捧着姜睿昀,姓姜要风她就不敢给雨,他当初泡她并不是为现在这个局面。
刚认识时候,他真没把姜睿昀放在心上,他怎也没想到秦浓会贱到这个地步——姜睿昀对她爱答不理,也不知道脚后跟给她舔着没有,她倒把这个毛头小子当成心头肉,千依百顺,什资源都先给姓姜挑,他呢?剩饭还要讨着吃。
姜睿昀被臧援朝刷下去时候,他真觉得痛快极。秦浓居然毫不掩饰,给他甩个星期黑脸,他故意问她为什不高兴,她倒摆出副楚楚可怜脸,“你去甘肃拍戏,会想你,晚上睡不着。”
上十点多才到家,回来时身酒气,李今在客厅坐着,同样身酒气。她回来他也不跟她打招呼,她也就对他视而不见,转身去泡澡。
李今只觉得股无明火往头上冲。
秦浓在浴室里放着歌,泡个多小时,出来时候嘴里还哼着,李今终于忍耐不住,“游泳池泡天还不够,不怕脱皮吗?”
秦浓不说话,撒娇地向他抛个媚眼,坐在妆台前面摆弄她脸。
“你让姜睿昀上张惠通戏?”
她是不是以为他真傻?
“你要是觉得姜睿昀好,就让他住进来,光明正大跟他睡,没意见。”
秦浓正吹着头发,闻言便放下风筒:“什意思?”
李今皮笑肉不笑地看她,“喜新厌旧,秦浓你有套啊。”
秦浓见他似笑非笑,也就在眉眼里挂缕娇媚假笑,“这话说得就难听,要跟你演情侣,成喜新厌旧;跟姜睿昀演情侣,全天下人说喜新厌旧,李今,爱你,也直以为你应该是最信任那个。”
“是呀。”秦浓娇滴滴地应他,又抱怨,“要敷面膜,能不能等会儿再说。”
“等会再敷行不行?”
秦浓不高兴地扔下面膜罐子,抓起风筒来吹头发。
“不让上也就算,明明档期有空。”
“你没空,”秦浓摆弄着卷曲长发,“马上大女主戏要开拍,乔纱纱剧本,你要来跟配戏嘛。你演那个皇太子,男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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