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自己也愣愣:“说不定这是你天分。”
白杨很善于模仿。他不是个善于想象人,但见过东西,他会非常机械地模仿出来,甚至非常肖似。
当初他能够去做平面,想来也是完全模仿自己见过模特,包括李今。他演唱也是毫无创造性,照猫画虎去模仿原唱,钟越教他怎样唱,他就怎样唱。
世安又看剧本,这是个虚构故事,跟真实生活毫不相干,并没有人在白杨眼前演过这个儒雅书生应当是怎样举动。白杨没有模仿对象,自然也就无所适从。
白杨见他想得出神,也不敢说话,只在旁边托腮看他。
世安好笑地开门:“睡。”
白杨根本不回头,抱头就跑。
世安把捉他进来:“怎这时候还不睡觉,不是说五点要起来。”
白杨见他不生气,顿时包委屈都挂在脸上,埋头扑在金世安怀里:“金总裁,金爷爷,帮个忙啦。”
世安被他这扑闹,心像放在棉花上滚几趟,软软地跳个不停。
世安还真就老老实实在廊上抽完半包烟,抽完半包意犹未尽,回房也含着烟沉思。
他想明天还是得跟着白杨去,管他秦浓说什呢?秦浓再狠也不能当街杀白杨吧。再者说李念不是说秦浓针对是钟越吗?
如此翻来覆去,直弄到凌晨两三点,世安还在窗前呆坐。
有人敲他门。
世安疑心自己听错。
世安同露生票过不少戏,便在心中慢慢寻思哪个角色与这个书生相似。戏里书生很多,多是才子佳人,世安想来想去,展颜笑:“有。”
只见他站起来,轻轻向白杨揖礼,却轻轻向前将虚无袖子牵:“这位兄台,看你表人才,不如同行可好?”
他学是《牡丹亭》里柳梦梅。
想来白杨并不知道什是牡丹亭,也不会知道谁是柳梦梅,世安只向白杨笑道:“你来学。”
白杨早
今夕何夕,搴舟中流,今时何时,秉烛夜会。世安被白杨赖在怀里,居然觉得有几分旖旎脸热。
他把白杨放下来:“怎?坐下说。”
白杨拿出剧本:“想让你帮想想明天怎演……”
白杨这算是歪打正着地找对人。
两个人夜未眠,剧本世安早看得熟,又听白杨将姜睿昀神态说遍,白杨边说边学,世安放声大笑:“你这学得倒是很出彩。”
过半天,又敲两下。白杨闷闷声音传进来:“金世安……你睡吗……”
世安忍不住笑起来。这小声音,他要是真睡是万万听不见,还好他没睡。世安边笑边蹑手蹑脚向门边走。
白杨好像哼哧两声,又委委屈屈地小声叫门:“金世安……睡吗?”
这怎弄得像丢家小狗,世安站在门边,只笑,不出声。
白杨又哼唧两声,样子看着是要走,世安刚欲开门,就听见白杨叽叽咕咕道:“头猪,倒头就睡。”说完又不甘心,又问遍,金世安,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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