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不要脸方面,李念自信绝不输给秦浓。回南京路上他就发官微:【介于钟越先生突发喉炎,们坚持比完复赛,令大家失望,对不起。】对麻药事,他绝口不提。这样情况下,推卸责任并不会得到同情,反而会引起恶感。卖惨点到为止
世安听出他话里嘲讽,顿时有些难堪。
李念舔舔嘴唇:“你还真以为是叫他们拿冠军去?他们真进决赛还怕呢!”
世安表情松动些。
李念恢复平静,简直就像从来没发过脾气:“可以,你也知足吧,就白杨那个三脚猫水平,初赛弄个鸣惊人,已经是最大收获,决赛里卧虎藏龙,进去哪个不是狠角色,真比起来,不上不下更难看,与其给人提鞋,还不如露个脸就走,还显得是制作方有问题。”
世安犹不甘心:“初赛明明表现得那好。”
回到南京,钟越被送进民众医院。其实已经没什大碍,李念,bao躁之下,钟越当然乖乖进去躺着,享受VIP病房无微不至关怀。
李念在世安办公室里疯狂抽烟。
“妈,秦浓够婊。”
世安默默地从抽屉里往外掏九五之尊。
李念狂,bao时刻倒没忘点头致谢,面三下五除二撕开烟纸:“下麻药这种事她也干得出来,她是不是以为自己现在手遮天老子不敢报警?”
“好有什用,”李念弹弹烟灰,“当时扫眼场上,个导演,两个制作人,还有宋宁文清切,这两个东西唱歌也是滩屎,估计正想抱秦浓腿去演男配呢——哪个都是秦浓撬得动砖。你以为她没有后手?”李念把烟在手上来回转:“再说,你还真逼着钟越轮比赛写首吗?上首废五稿,也不能这样拿钟越当畜生用吧。”
世安默然。
李念说着又有些得意:“秦浓觉得她把咱们挤出去,还谢谢她呢,她现在手上轧着两个戏,为这个节目,看她横店杭州上海三边跑,跑不死她。”
世安微妙地盯着他:“觉得你现在嘴里没句实话,你当初就是这打算?”
李念用手捻灭火星:“毕竟生活不是沙盘游戏,这圈子也不可能步步都按计划来,对吧?走步是步,见招拆招呗。”
李念点上烟,抽着抽着笑起来:“是真没看错她,这事干得是她风格,防爆都防到下水道来——老子也抓不住她把柄,她现在大概就等着老子骂她她好装无辜,真他妈婊到家。”
世安也沉重检讨:“不该去杭州,早知道应该先认认秦浓照片,”世安内疚,“这弄得第二轮就淘汰。”
李念斜他眼:“是啊,咱们应该上来就给导演组甩个五千万,肯定冠军。”
世安责怪地看他:“不是给你钱吗?不够你来要啊,早说给钱就能拿冠军,钱又不是没有。”
李念叼着烟笑:“你还可以去让郑美容联系个电视台,咱们自己搞个比赛,请十八个歌王给白杨提鞋,有钱什办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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