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朗双臂抱在他背上,路巡最近在玩拳击,他爱好很多,大多数因为腿缘故都不再坚持,近日因为义肢技术革新,才重新尝试
周行朗站在热水底下,疯狂按沐浴露汞,从头搓洗到脚。
路巡听他声音郁闷,沉默几秒钟。
来路上,他就在想要怎安慰行朗,但是想来想去,唯有在房间里疯狂做——爱才能转移他对与金奖失之交臂遗憾。
路巡在房间里找到油和套,不是他惯用品牌,也能凑合,他脱光后,抓着进浴室,周行朗只看见他今天义肢换新款式,听说仿生技术革新,又增添不少新功能,还没来得及问,又被他搂到身前来亲。
他大惊失色,没来得及阻止,路巡俯首便压在他唇上!。
祝贺你。
房间里那瓶白葡萄酒给你们吧?”周行朗问他:“你机票订吗?”“订……”“赶紧退,咱们蹭老板飞机回家。”
周行朗走近时候,路巡嗅到他身上不可说味道,但没说什,问道:“刚回来?”“嗯……你来巴黎出差?”“路过,接你回家。”
周行朗“哦”声,低头嗅嗅自己身上味道。
路巡本来是要回国,中途听见周行朗没拿奖消息,就匆忙改航线过来,他猜以行朗性格,说不准心里多难受,谁知道见,不知道吃什东西,嘴巴油油,覆着层光泽,而且不知道跟天跃在说什,笑得眼睛都弯。
持续约有半分钟,路巡问他:“吃什?”“螺蛳粉……”周行朗以为他不高兴,要出去拿牙刷,“去漱个口,谁让你问都不问声就挤进来跟起洗澡。”
“没关系。”
路巡没有嫌弃他意思,拉过他手臂,把他拽回来,看样子是真不嫌弃,周行朗却受不,赶紧出去拿牙膏牙刷,顺带给他拿进来:“这味道传染力极强,你不信自己哈口气闻闻?”路巡:“……”周行朗边漱口边说:“不是故意恶心你,在家里就从来不吃这些东西,都怪堂哥。”
路巡苦笑不得,吐掉嘴里牙膏沫,低头吻过他下颌、脖颈和锁骨。
行朗皮肤带着沐浴露香气,是微苦橘子皮味道,路巡舌尖爱怜地从他温热肌肤上走过。
三人站在电梯里,这股气味让从来没吃过柳州螺蛳粉路巡感到不适,周天跃更是不安,想到他和周行朗是住间套房,虽然是两个房间……等会儿路总不会甩他脸色看吧?路巡倒是没什,他没带行李,房卡开门,进主卧,周行朗马上脱衣服:“去洗个澡。”
路巡:“嗯?”今天这主动?周行朗火速脱衣服冲进浴室,路巡站在外面,松领带,脱外套,提起他随手丢在地上衣服闻闻。
他脸困惑,本以为是周天跃身上味道,哪知道行朗身上也有。“
行朗,你今天去什地方吗?”打死路巡也不可能猜得到周行朗会在酒店煮螺蛳粉。
“去看别人领奖,又陪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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