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朗:“……”算。
“好,”路巡招手让他来,“要领结还是领带。”
“有什区别吗?”
“领结吧,正式点。”路巡打个温莎结,帮他戴上,是白色,配上深蓝色三件套,让周行朗看起来像王子样。
外面热,周行朗不想出房间门,奈
抽水马桶声音响好几次。
周行朗把昨晚上用过套子个个地丢进去冲掉,不敢在垃圾桶里留下丝毫证据。
他走到窗边,能看见辆又辆豪车开进来,绕着喷泉花园转上圈,最后开进停车场,宾客络绎不绝地下车。
还没到晚上,宴客已经有这多。
推开门,路巡正在换衣服,周行朗问他:“床上喷香水没有?”
“牛奶还没喝完,你还喝吗?”路巡指着杯子。
杯子里还剩下半。
周行朗摇摇头,看着路巡喝牛奶,然后低头来吻他,周行朗扭开头:“别亲,明天还有你们家百个亲戚要见。”
“明天还要跳舞,就做次。”路巡把他抱起来,侧着头,嘴里含着奶渡到他嘴里,周行朗张开嘴,要说话,但是因为嘴唇被堵着,什也说不出。
路巡把他放到床上时,周行朗才有说话机会:“……不想跳。”
路巡脸上表情变得意味深长:“你知不知道这是什?”
“查嘛!消肿,过来。”周行朗把抓着他衣领,把他揪过来,有点粗鲁地把药抹上去,药是凉,手指是温热,路巡直着脖颈“嘶”声。
周行朗抬起头:“痛?”
“破皮,”路巡看着他说,“你小时候肯定没吃饱。”
周行朗:“……”
路巡摇头:“没有味道。”
“有,”周行朗斩钉截铁,“你弄床上。”他掀开被子找证据,床单是米色,有些玫瑰花瓣红色花浆,他很快摸到块,“你看,这儿是白。”
“没有人会关心们在这张床上做过什,你要实在担心,就把床单带回去洗。”
周行朗觉得这个主意糟糕透:“带回去谁洗?”
路巡顿顿:“洗。”
“跳女步。”
周行朗说:“可是不会。”
“明天开始学,也来得及。”吻过他脖子。
周行朗沉默下,又摇下头,百多号亲戚,还冒着被抓进去坐牢风险,他怕。
路巡想告诉他没什好怕,最后无奈地抱着他,肆意接吻:“好,不跳,不跳……”他解开周行朗衣服,吻随之而下,抓起他手,放在自己头上。
“那你没那个构造。”他狡辩句,“是看你喜欢,你说句不喜欢,以后再也不那样。”
路巡摸他头发,低声说:“喜欢。”
周行朗看他眼,动作变得小心些,均匀地抹上药膏,不带任何玩弄意味,哪怕仅是这样,也让路巡有点受不,他忍耐着让周行朗把药膏抹完,最后剩下点还抹在他衣服上。
“药上完?”
“完。”周行朗又擦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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