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朗摸摸鼻子,小声解释:“就是荤那种。”
路巡明白过来:“不去。”
“那你就自己……”
“行朗,”路巡喊他,“你坐过来。”
“干什?”周行朗警惕地道。
周行朗脸黑,把门关上。
本来打算来周天跃这里睡,这看还不如和路巡睡起,至少身上是香喷喷。
冷静几分钟,他回到房间,看见路巡懒洋洋地躺着,只手搁脑后,双腿分开,但是没去碰,低垂着眉眼不知道在想什。
“你好没有?”周行朗把门关上,问他。
路巡侧头来看他,摇摇头。
给人以强烈暗示,周行朗莫名其妙就是觉得路巡要吻他,他开始慌:“喂喂喂,别以为你喝醉就不敢打你。”
“宝宝。”路巡灼热气息喷在他脸上。
“别这叫。”伸手去抓脖子上手,很快就抓到,轻易地挪开,毫不费劲。路巡任由他按着自己手腕,根本没有要反抗意思,嘴里低声道:“那叫什?”贴近周行朗耳朵,“小猫?”
这比被捏住脖子威力还要大,不知道哪里来力气,周行朗直接跳起,面红耳赤道:“不许叫!不管你,你自己管你腿去吧!”
这种称呼,老人家叫叫也就算,连他爸妈也嫌弃,从不那叫,可是,从路巡嘴里出来就好像变个意味。
“你在怕?”
“哈哈,怎可能!”周行朗觉得他今晚格外地不同,大概是喝酒,那副温柔表皮撕掉,哪怕还是温和语气,可就是不样,让人……无法拒绝。
他坐下,路巡让出半床:“睡觉吧,很晚。”
周行朗心里毛毛,看着他那里:“你这……怎办?”普通反应也就罢,但路巡这个,显然是喝太多大补酒造成,不释放出来真会很难忍受。他说:“可以去楼下,不打扰你,你要是需要电影,就找周天跃要,你要不要?”
路巡说不
“那不然怎办?你自己那个?”他做个动作,“看你好像很难受。”
“是挺难受。”
“那……开车载你去发廊?”周行朗挠挠头,出个馊主意。上中学时候,他跟周天跃还有几个朋友去发廊洗头,店里坐着“洗头小妹”脸懵逼,不知道他们为什进去本正经地要求洗头,但是几个男学生脸纯洁地问:“这里不是发廊吗?”就只好坐下给他们洗个头,洗时候有男人进店,被请到楼上去。
后来大家后知后觉,那不是普通发廊。
路巡显然不理解发廊什意思。
他气呼呼地爬起来,直接出去,推开周天跃房门。
结果进去,就看见他开着小灯,ipad上大片xxx画面,他戴着耳机,被窝里呼呼呼不知道在干什。
周行朗:“……”
周天跃:“……”
连忙取下耳机,周天跃尴尬至极地解释:“喝那个酒,劲儿太大,受不。”要不是正值春节,他就开车去发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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