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啊,你意思是说,凶手并非来自外面……这怎可能,怎会有这种事,再怎说也不可能有这丧尽天良事。定是那家伙,就是被爸打伤男人。那名工人不惧死活,根本没考虑过是否危险。”
“那可不定,不过……”
“到此为止吧!不管怎说,事情都已经过去,事到如今也不能怎样。而且上课时间到,们也该进教室吧?”
第五天
“那,你是说,杀死你父亲凶手是你家里某人吗?”
以言喻预感。当时心想,爸出事,这下子终于成真。们哥俩连忙下楼,透过扇开启遮雨窗,隐约可以看到部分院子。就在那里,宛如活人画(1)般,爸以极其不自然姿势趴卧。那刻,感觉真很微妙。有好阵子,就像看戏般,全然是以冷眼旁观心态面对眼前景象。”
“……那,凶案发生应该是什时候呢?”
“据说是点左右。”
“是半夜啊,那,嫌疑犯呢?”
“恨爸人实在太多,差别只在于恨意是否强烈到足以杀心陡起,硬要怀疑话,目前锁定人选当中有个人似乎很符合条件。那是在某间小餐馆被爸打成重伤男人,三天两头便上门要求赔偿医药费,爸不仅每次都大吼大叫地把对方撵走,甚至还不顾妈劝阻,叫警察强行驱离对方。家是落魄,但好歹在这镇上居住多年,对方却衣衫褴褛副穷酸工人样子,相较之下,他自然落居下风……总觉得,那家伙嫌疑很大。”
“上次你不是隐约暗示凶手也许不是外人吗?当时确很厌恶听到这种怀疑家人说法——因为其实多少也有这种感觉,当下有种被你戳中痛处反感才会直接打断你话。事到如今,也深受同样疑问困扰……这种事自然不可能对外人说,本来也打算若情况允许话,也不向任何人透露。只是,已经承受不住这痛苦折磨。至少,想请你听听心里想法。”
“那,你怀疑谁?”
“哥。怀疑对来说是手足同胞、对死掉老爸来说是亲生儿子哥哥。”
“嫌疑犯承认吗?”
“不仅没有承认,还陆续出现许多有利于他反证,法院也感到相当棘手。刑警虽不时来家,不过,最多也只是表示案情陷入胶着状态之后便离开。换个角度想,那或许也表示,
“可是,这就怪。三更半夜潜入数口之家而不被发现可是相当高难度。问题是,只不过是挨顿揍,有必要冒着这大风险置对方于死地吗?况且,真想杀人话,在你家外头应该多是机会吧……难道说,有什确切证据证明凶手是从外头潜入?”
“门是开着,门闩没有闩上。而且,从那里通往院子小木门没有锁。”
“脚印呢?”
“根本不可能留下脚印。天气这好,地面直都是干。”
“……你家,好像没有用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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