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做出不同行为。”T洋洋洒洒地发表席谬论,甚至还故意语道破,“你说这种话,其实是想悄悄把外面野男人带进门吧?”对T来说,吓唬妻子,是种无上乐趣,简直是造孽啊!
总之,那天就不之地过去。当然,只玩次根本没什乐趣可言。依照T计划,他打算而再、再而三地多捉弄妻子几次。
第二次计划实行前,他着实有点儿忐忑。有上次教训,若他乔装太过异常话,妻子说不定会突然惊觉而大呼小叫。所以,这次他进门时并没有乔装,也没粘上假胡子。好,这下子灯也关,钻进被窝,确定妻子已睡着之后,他便趁着妻子意识朦胧之际,以假胡子稍稍触碰下妻子,之后假装已经睡着,把绣有同样姓名缩写手帕留下,再顺利溜出家门,这次居然又成功。第二天早晨情况和上次差不多,只是妻子脸色变得更加苍白,T假意嫉妒也更变本加厉。
接二连三地重演过后,T演技越发娴熟。事到如今,对妻子来说,确有个陌生男子,数度把刻有相同姓名缩写烟盒和手帕遗落在她枕畔,与此同时,两人心态也发生奇妙变化。之前故事说穿不过是笑话,可是接下来话题会变得相对严肃。这个故事多少带点发人深思意味,人心,是如何脆弱,又是如何多变。
最先发生变化是妻子。妻子本是相当本分妇道人家,但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针,对于伪装T,她竟然渐渐地相信那真是另个男人,并对这位莫须有男人流露出好感。这种心理说来相当不可思议。不过,以前书上常有这种例子。总之,夜夜与陌生男人偷情,对她而言,想必已成种浪漫童话吧!
对于乔装T每每留下证物,她亦瞒着丈夫T藏起来。不仅如此,对于乔装T,自从她确定那并非丈夫后,便跟他轻声细语起罪恶私语:“你啊,不知是何方神圣,素昧平生你,为什会来到身边,点儿也不明白。但是,你体贴温存已令永难忘怀,你没来夜晚甚至让感到寂寞。下次,你什时候来呢?”得知妻子变心(虽然这说也有点儿奇怪)时,T内心,充满难以言喻矛盾。
从某种层面上说,这个结果完全实现T最初目。只要计划顺利进行便可逮住妻子把柄,这等于是跟他放荡扯平,从此再也不用对妻子感到内疚。若照他原先计划,应该在这时就此打住这畸形游戏,趁机将乔装那个他永远埋葬才对,如此来,自然也不必担心那本就不存在人物会留下任何后遗症,T打开始便如此盘算。
可是,事到如今,他心境已陷入当初完全没有意料到极度混乱中。纵使,纵使那是虚拟人物,妻子会爱上他以外男人这个意外事实还是令他深受打击。借由谎言衍生嫉妒到必须严肃面对境地,如果这种心情可以称为嫉妒话。问题在于他完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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