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行事,又仔细打量半天那张头白发、满面皱纹乡下阿婆脸孔,结果,你知道吗,差点儿尖声惊叫出来。照片里阿婆脸孔居然跟前刻某次变装模样分毫不差。无论是皱纹线条、鼻子还是嘴巴形状,越看越觉得简直是同个模子里出来。这生中还没感受过如同此刻悚然心情。你想想看,年前就死埋在坟场中,之后被人割掉脑袋老妇,如今居然有个与她长得分毫不差人(天底下不可能有这种事)活跃在某某观音剧场上,世上怎会有如此违背常理事?
“你认为,那名演员就算乔装技术再怎高明,能和个素昧平生真实人物,相像到这种地步吗?”R说着,别有意味地望着,“之前当在报社看到这幕时,还以为是自己眼睛出什毛病,并没有想太多。然而,随着时间流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今天正巧知道你要来,本想请你也比对下,以解开疑惑。可是,这下子疑惑不但没解决,反倒让更加确定想象。除这般推论之外,已经想不出其他能够解释这令人难以置信事实原因来。”
说到这里,R不禁压低嗓门,脸紧张地说:
“这个想象确实意外,但绝非不可能。首先们假定当时盗头贼与那名是同个人(那个盗墓贼后来并未被逮捕归案,所以这是有可能)。起初,或许只是要取尸体脑髓。但是,当他获得那多头颅后,们实在难以断定他从未想过好好利用脑髓以外部分。般来说,犯罪者通常拥有异于常人表现欲。加上那名演员,正如刚才也说过,认定掌握乔装技术是优秀演员首要条件,只要能达到精于乔装境界便可赢得日本第名声。倘若他就是盗头贼,凑巧又热爱戏剧,那刚才假说就越发具有可能性。老弟,你认为想法太异想天开吗?是说,他以偷来头颅制造各种人皮面具假设……”
噢,“人皮面具”,这是何等血腥犯罪创举啊!确,那并非不可能事。只要巧妙地剥下脸皮,制成面具标本后再上妆,肯定可以做出完美“人皮面具”。也就是说,那名以假乱真、千变万化各式乔装模样,原是世上真实人物?
这件事太过离奇,不禁怀疑起自己判断力。怀疑,当时R与推理会不会是哪里出错?在这世上真有这残忍魔鬼,戴着“人皮面具”仍坦然自若地如常演戏吗?但是,冷静思考过后逐渐明白,除此之外恐怕没有其他可能性。不就在个小时之前亲眼目睹过吗?眼下,容貌与舞台上分毫不差人物就在这照片中。而R,是个平日以冷静自诩男人,这种兹事体大事,他不可能误判。
“万们推论没有错(实际上们也想不出其他可能),们就不能袖手旁观。可是,就算立刻拿着这张照片报警,警方恐怕也不会轻易相信。们必须掌握更确切证据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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