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中放着与这故事全然无关各种书函文件,只是在最底下,啊,果然如此吗?看到被郑重其事地以白纸包裹整齐十张明信片,全是来自雪枝小姐明信片。若不是
那是正好发生在头七夜里事。走进亡弟书房,顺手取出他写过文章,独自沉湎于回忆之中。
夜色未深,四下显得片死寂,家中却已然悲戚片。在这个节骨眼,带着点儿新派戏剧味道小贩叫卖声自远方带着凄切声韵缓缓传来。早已遗忘多年稚嫩伤怀油然而生,伴随这股情怀,随手翻开放在旁弟弟日记。
发现这本日记后,不由得同情起那个恐怕连爱情滋味都未曾品尝过便离开人世、年方二十弟弟。
弟弟个性内向,没什朋友,书房生活占时间大半。单看以细小字体写得密密麻麻日记,亦可充分感受到他内向拘谨性情。日记上记着他对人生疑惑、对信仰执著……这些在他这个年纪必须经历青春心事,都以幼稚却真挚笔触填满整个。
页又页地翻读,并借此回忆自己过去心情,扉页所及之处,弟弟畏怯如鸪目光正从文章深处默默凝视着。
过会儿,当翻阅到三月九日那页时,赫然出现项令瞠目内容,使得沉溺于感伤禁不住脱口轻声叫出来。在那纯洁日记文章中,冷不防地出现娇美女子芳名。在印刷着“寄信栏”这几个字地方写着“北川雪枝(明信片)”这几个字,而这位雪枝小姐,非但熟知,她还是跟们家有远亲关系年轻女孩。
如此看来,弟弟说不定爱过雪枝小姐。忽然萌生这个念头。于是,带着某种些许紧张感径直往下翻阅。然而,出乎意料是,日记正文中,没有字句提及雪枝小姐。而在隔天收信栏中,“北川雪枝(明信片)”这行字再次出现,往后每隔数日,日记里收信栏与寄信栏便轮番出现雪枝小姐名字。寄信是从三月九日起到五月二十日为止,收信也始自同时期直到五月十七日为止,两者相隔甚短,不到两个月。此后,直到弟弟病情恶化,无法提笔十月中旬为止,就连可称为他死前绝笔最后页,都没再出现过雪枝小姐名字。
细数之下,他共寄八次信,雪枝小姐则寄十次,而且无论是他还是雪枝小姐,都律标注着“明信片”这几个字,看来实在不像写有什不可告人暧味之词。况且,从整本日记风格特点也可窥知,若真有暧味情事,他不太可能刻意不写在私人日记里。
合上,说不上是安心抑或失望。果然,弟弟不识爱情滋味便早离人世,不禁有点儿怅然。
无意识地扫眼桌面,突然看到桌上弟弟遗留小型资料盒。资料盒上缀有古典高蒔(1)绘,似乎是他生前用来收藏最心爱宝贝,其中或许藏着能够抚慰这惆怅心情物品吧!在好奇心驱使下,忍不住把它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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