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份长长附录,证明那些事实毫无意义,或是与你理论毫不相干(你擅长此举),于是你成功。你会把人类学研究进行得很好,就像——”
“可以挣到钱吗?”
“认为你经济状况已经很好。不,如果你是为钱话,向你推荐心理分析这个职业。它和人类学遵循理论体系是样,通常说来,你面对不再是原始人类——因为他们不在场,因此你可以忽略他们——而是面对个个活生生人,而你也可能被你患者说成是个说谎者,然后你告诉他,他正在动怒,而那种情绪来自他本人在某处行为遭到限制等等。那就是你职业直要说话。在医学上来说,如果有人体温不正常话,会被诊断为体温失调。而对于心理分析师来说,你得说:‘哈,那正好证明所说。”
“好像直都没有注意到为年轻人开设心理诊所。”
“哦,不知道、如今心理治疗可是人才济济职业,不过,历史领域始终存在大量研究空白。只要你能小心地无视人类历史发展可能性,你尽可以阅读你喜欢历史理论,而且完全可以根据搜集到表面事实得出结论。这个职业危险在于,某天某些愚蠢家伙搬出大量李维【注:TitusLivius,公元前59年-公元17年,罗马历史学家。】理论,那你理论就会出问题。对此,唯补救办法是说,李维理论依赖目而行,也就是说故意放弃那些错误线索,就像你假设马尔耶特在铁路边丢失东西样。你瞧,所有不支持你观点文献,都可以认为他们过时,或者不值得信赖而把它们丢到旁。”
“但是认为自己对历史缺乏解。”
“没关系,你只要专注于个特殊时期,或者个特殊专题,阅读这些着作是件很容易事儿。对于初学者来说,应当信心十足地向他推荐宗教历史。公众对此主题关注很少,那也不会有什人不厌其烦地反驳你。如果情况不妙,你也可以退回来做文学批评,这个领域是个十分安全领域,只要拥有基于文献假设,就可以抵抗来自粗糙常识攻击。”
“到底会怎做呢?”
“你不得不这样道出开场白:‘这份文献由三个部分组成,第个部分是真实,第二个部分是虚假,第三个部分是伪造,它之所以是伪造,是为让第二部分虚假看起来好像是真实。’于是,你看,你就处于有利地位,你拒绝你不喜欢那部分文献。然后,你拥有剩下那部分,可是你发现,剩下那部分依然是无用之物——那些证据仍然和你理论有冲突,于是你又把那些无用之物抛开,把它们叫做故意伪造证据。如果只手表显示是四点五十四分,那首先,显然是那个凶手伪造时间,把它拨到三点五十四分。再者,那个凶手还假装他没有伪造时间。你明白这个说法吧?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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