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发现那张密码条儿话,他们会那做。但是你认为警方读过那张密码条儿吗?对此深表怀疑。”
“你打算告诉警方密码条事儿吗?”
“认为不会。知道你要说什,你定会说,人要说出真相。但是说出真相并不是件容易事。知道真相是什——那就是戴夫南特是清白。因此还知道,那张明信片是个枝节问题,与真相无关。如果告诉警方密码条儿内容话,他们会认为所知道切都是假象,因此,干吗不将密码条儿按而不发,对有趣真相不置词呢?”
“表示怀疑。”戈登说。
,不过是很轻微冒险,凶手可不想冒任何风险,于是他把周二十六号改成周四十八号以后,又故意把周四十八号划掉,改成周三十七号。双重误导,那人们只会注意到个大改动,却不会发现有两处改动。”
“说,这个凶手真是个人物啊!”
“是个人物,但是这个家伙名字不叫戴夫南特。你不知道吗?行李员曾对们说过,戴夫南特搭乘是晚班火车,就是三点四十七分从伦敦出发火车。那样说来,戴夫南特离帕斯顿·奥特韦莱还有相当距离时候——确切地说,是他刚刚从伦敦出发七分钟时候——布拉泽胡德已经从铁路桥路基上掉下来。你信心哪儿去?”
“那就是事实——如果们是对话。但是那都是间接证据,不是吗?们证明看起来似乎要比指控戴夫南特有道理,但是们并不能证明指控戴夫南特是不成立呀。如果们是对,毕竟有件事情是很清楚——凶手是个深思熟虑家伙,精心策划、小心安排。们不得不找出是谁有动机和机会实施精心策划阴谋。”
“明白。警方绝不会理睬们不同建议,直到他们领先们找到真正凶手为止。警方总是要找到个替罪羊。”
“们没法证明戴夫南特不可能在四点五十分那趟火车上把个人扔出去,们能吗?”
“们可以证明那不可能。记得四点五十分那趟车有多拥挤吗?就像你和那天乘车时那挤。三点钟从伦敦发车那趟,当然就没有那挤。人们不会那早离开工作——那趟车只有去伦敦购物后返回女士才会坐。因此,即使坐在三等车厢,也会不受干扰地独处!”
“但是这还是间接证据。”
“有两件事需要们去调查,个是洗衣单,虽然们把它叫做洗衣单,还是十分确认它不是。在那张洗衣单背后,们发现密码。还有个是们在铁轨下方发现高尔夫球。”
“们要对密码条儿做个推测,想戴夫南特会不会承认那张密码条儿是他写?你瞧,那张密码条儿对他很不利。他知道布拉泽胡德做出过承诺,也知道布拉泽胡德违背诺言很危险,因此警方会认为那张密码条儿很重要,因为上面说如果他违背诺言就会遭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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