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对十二事情不可能撒谎,那多双眼睛看见东西也找不到理由去反驳,从始至终很多事情你也不愿意和说,但是也大概猜到,你身体里藏着另个你无法控制东西,他并非邪祟所以才始终无法察觉,是他做这切,而现在……”
男人声音低低沉沉,带着丝无奈也带着点疲惫,这多天隐忍和观察最终还是没能将除夕困境解除,反而将他引入场新麻烦之中,那天在众人面前那番话方面他是在表明立场,而另方面也不无对自己嘲讽,可是当他注视着除夕眼神却还是从深处透着点热度起来,就像是寂静夜空中忽然亮起点点星光般。
“等着好吗?给点时间,让
绪伴随着时间过去越来越难以克制,偏偏这样禁锢才是最折磨人,因为在过去千年间,他曾经有很长段时间就是被这样每日被囚禁在那副除夕灭魔图中。
那副画是他梦魇,是他辈子都无法迈过去坎,因为那是他亲身经历,所以夕比任何人都清楚被所有人厌恶和排斥感觉,可正如他解除夕弱点,除夕自然也会知晓他弱点,夕原本盼望着除夕与萧南烛撕破脸方便自己重获自由,可是眼下看来他却也在用自己方法来回敬夕对他所做暗算。
最终结果就是,这招对于夕来说确够狠,因为曾经他每天必须经历就是那种遍遍被华夏族人驱逐相似场景。现在这种情况,虽然周围空无物,却也没比被困在画里情况好多少,那种仿佛没有止境枯燥和寂寞能把任何个正常人逼疯,更不用说是夕这样原本就情绪极为不稳定疯子。
历纸只是萧南烛造出来方天地,根本没有所谓白天和黑夜之分,直到某天,夕忽然感觉到有什气息熟悉人正在缓缓靠近自己,而当他感觉到除夕又次趁他不备地把身体主动权给抢夺回去之后,夕在冷冷笑后也猜到究竟是什人来。
距离除夕被关进那张除禁锢自由没有任何其他用处历纸后当三晚,萧南烛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出现在除夕面前。
红衣历神身污血坐在历纸最角落,他黑色长发遮挡住脸上森冷麻木表情,眼梢却始终带着抹显得情绪有些脆弱薄红。
夕又开始大声讥笑着他,仿佛这样就能让除夕愈发难过些,然而等到萧南烛走进来之后,除夕也不抬头只是直直地盯着自己手,直到有丝温热暖意在他手背上划过时,除夕才发现居然是萧南烛在小心擦拭着他还沾满着血迹手。
“怎,生气?”
见除夕始终对自己言不发样子,萧南烛忽然就来这句,除夕闻言微微侧过头对上萧南烛视线,而被他盯着男人也挑挑眉极为坦然回望着他。
他们俩时间也没说话,半响还是萧南烛先低下头,将他擦干干净净手掌小心放回衣袖中,接着才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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