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看见!!就是除夕君,就是他!为什寒食君您要遍遍问呢?你是觉得在说谎吗?就因为除夕君是高位神君所以干什都可以被赦免吗……可是十二死啊……十二死啊……只有这个十二,只
历纸创造生命本该永不消逝,但正因为这种生命如纸般脆弱,所以旦受到外力伤害便会坏彻彻底底。
那种魂魄被撕开疼痛几乎超越这世间大多数痛苦折磨,所以更不该发生在个年纪尚幼孩子身上,而如今这种残忍甚至灭绝人性事却是真真切切发生在眼前,以至于许多原本常年蜷缩在自己历纸中打盹历神们都面面相觑,纷纷将头探出年历瞧瞧查看起动静起来。
“……这些天直没见着十二,所以就忍不住惦记他,今天听说他上班想出来偷偷看看他,结果就听见十二在哭……以为这孩子是给历师洗碗时候把碗砸才哭,可是探出头来就看到地上好多好多血……十二躺在地上,动也不动……只有……只有……除夕君在那里,也浑身是血……”
身布衣,脸色苍白中年妇人低低念叨着,她声音里满是畏惧和害怕,仿佛下秒就要痛哭出声,同为普通底层历神,这位叫做初九女历神和十二直交好关系也很亲近,往常时候十二也会天真叫着妇人声初九妈妈,而如今十二惨死,对于将他视作亲子初九来说显然就更无法接受。
刚刚怀抱着十二冰冷躯壳时初九几乎情绪崩溃,作为和十二相对靠近日子她也赶紧高声呼喊召来年历中寒食和花朝,可当亲眼面对弥漫在整个屋子里血腥气息和已经失去声息十二时,寒食和花朝甚至还没来得及搞清楚这是怎回事,他们便从初九口中得知个让所有人都难以接受事情。
“是除夕君发狂杀十二!!就是他!!他手上都是血都看见!!……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做……”
声泪俱下初九遍遍控诉着除夕恶行,寒食和花朝脸色都不算好听着,心里却实在有些不敢大相信,毕竟以他们对除夕为人解,他都绝不可能做出这种可怕残忍事情。
此刻十二破碎纸魂已经被寒食收在衣袖中,除夕则还是维持着那个狼狈疲惫姿势靠坐在墙边,他打从刚刚起就直沉默听着初九对自己各种指责和怒骂,而奇怪是,无论外界发出什声音,他都好像什都听不见似,只用手搭在自己还在带血胳膊动也不动坐着。
“初九,你老实告诉,你是真看见除夕君杀十二吗…”
寒食声音仿佛压在舌尖下,低低带着些冷意,他眯起眼睛看人时候有种说出严厉威严,让红着眼睛初九下意识便畏缩下肩膀,听见这句话时花朝用有些复杂眼神看眼不远处除夕,而在片刻迟疑后初九便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接着通红着眼睛大喊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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