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水,隔着朦胧雾气,红衣除夕正站在片黑暗之中。
他身旁没有阿年,也没有任何人,可是剧烈痛楚还是自心肺间不断地涌上,搅得他心口阵阵煎熬。
偏偏这种痛苦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治愈,尽管这种痛苦曾经纠缠他上千年可是他还是感觉到刻骨痛,而唯曾经能够除夕带来短暂安慰人,此刻除夕却不能见他。
“历师……”
嘴里无意识地念念这个名字,直低着头除夕意外觉得直泛着苦唇舌间忽然滋生些难以言喻甜蜜,这让他莫名有些想牵起唇角小声地勾起个微笑,可是很快当他再抬起头时候,张阴森扭曲却极致艳丽脸便出现在夜色里。
面前,似乎是之前并没有想到萧南烛会忽然叫自己出来,寒食明显有些匆忙,等看见萧南烛神色不明望着自己,寒食先是愣心里陡然间有丝不祥预感。
“除夕去哪儿?”
萧南烛语气明显不太对劲,寒食闻言愣倒是有些犹豫该不该将自己所知道告知给萧南烛,毕竟除夕有言在先,他现在这同萧南烛说也不大好,可是看自家历师显然副心情不大好样子,寒食犹豫下才沉声开口道,
“前日夜里同他去滨江路,那里自蛇母之后不知怎又孕育出什新妖物,似是忽然冒出来什东西,们也不知它是什,除夕去时候明明还好好,但碰上那黑色污水就立马染邪祟,变得有些异常……这些天他让们不要同历师你说,说自己会去弄个明白,所以……”
“他现在身上又染邪祟?”
“出来。”
阴冷语调比平时除夕不苟言笑时候还要可怖些,他就这独自站在这高耸钢架大桥上盯着底下黑乎乎江水,显然并不在乎有任何会伤害到他东西,这也是为什同样身为历神,寒食清明乃至很多历神都不敢冒犯抑或是违抗除夕意思原因,而当此刻,当据说身染邪祟所以显然与平时不大样除夕独自来到这个再次勾起他噩梦江边时,他终于回想起那晚当他和寒食来到这里查看情况时,他所看到那些像幻觉又好似不是幻觉东西。
“你终于愿意来见吗?背着所有人,你怕别人知道你秘密对不对……
声音都不自觉沉几分,萧南烛原本还想着画卷里事,现在耳朵里却只听见去这件事,寒食似乎是想到除夕之前冲自己说萧南烛极不喜他这般话,所以也不想两人产生什误会,便抿抿唇便赶忙解释道,
“当时除夕及时制住那邪祟,所以并没有弄出大乱子,他这毛病直都有,这次想来也不会有什大事……”
话说到半,寒食就不再说下去,因为他明显感觉到萧南烛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他有些不明白面前男人为什会忽然发这火,而很快萧南烛便猛然间沉声冲挂在边墙上年历大喊道,
“阿年!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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