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张常将萧南烛这种心理称为典型大男子主义者才有控制欲,而对于萧南烛本人而言,他并不排斥这种据说有些病态心理,因为他并不觉得如今自己会没有那个能力去留住除夕,有历法经在手他怎着也要给他家历神弄个长命百岁双保险,而想到这儿,嘴角含笑萧南烛倒是忍不住抬头看眼近在咫尺除夕。
视线所及,浓艳妖异眉眼渲染开零落红痕,丝丝,抹抹,霎是动人,除夕刚刚就伏在他身边低低喘息着,尾音低哑处好似精巧纤细羊毫笔般撩拨在萧南烛心上。
当时他边为除夕纾解着欲望另边从言语上软化除夕直以来对他防备,也没心思去做些别,而眼见此刻两人
真心错付,也不觉得萧南烛该向他道歉。
可是这种被珍惜,被在乎着感觉还是让他心底发颤,而眼见除夕这幅眼神执拗死死盯着自己样子,萧南烛也在舒缓表情后勾着起嘴角叹口气道,
“和你说过那些话,每句都是真心,不怕生老病死,就是受不天天见不着你,快三十之前没遇上过真正动心对象,以前是怕后来是懒,在遇到你之前没人能为萧南烛豁出过性命,所以知道得爱你,得把你命攥在手里,会做到,当然,也能办得到……”
包容却又桀骜个笑容,萧南烛身上带着成年男人自信和深沉,三两句话便将自己对于除夕所隐瞒这件事真实态度给说出来,他身上似乎直有着种如同参天大树般朴实悠远气息在,总能让人不自觉将自己下意识依托于他。
因为本身顾忌着除夕情绪,所以萧南烛也没有去太过挑明除夕为他去消耗性命这件事,尽管在第时间知道这件事后,萧南烛也没有现在所表现出来这淡定,可是待冷静下来之后他还是并不想把自己这些情绪都发泄到除夕身上。
个神明,为他都甘愿放弃长生,他所承担痛苦自然远比他自己要多多,他本以为自己年纪到之后除夕便能顺利将他忘。谁知道他比自己还决绝,硬是要和他起同生共死。
偏偏他自己还是个愚钝不自知,白白受着这样好那久都没有察觉,而想到这儿,萧南烛便觉得心里有种说不出庆幸和后怕起来。
他比除夕想象要喜欢他,他也比自己想象要爱他,那种最开始建立在色相和情、欲之上感情在这种不断磨合包容过程中变得比之前复杂许多,也让萧南烛不自觉变得认真和投入起来。
毕竟像除夕这样性情,没人会舍得去糟蹋他真心,而对于性格强势如萧南烛来说,他自然不会将自己位置始终摆在被动者上面。
主动掌握节奏才是他贯原则,无论是感情还是其他很多方面,尽管这种没由来自信对于很多人来说难以理解,可是往往萧南烛就是能将大多数事情都控制在个他自己可以掌握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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