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太岁是定要吃人肉人血才能复原伤口吗?”
“是啊,历师您没听说过人肉是滋补好东西嘛,邪物们都爱吃啊,吃就长快啊……不过太岁这东西啊邪门很,听说要吃好多好多人才能长到现在这个样子,像刚刚那个叔叔老婆孩子啊估计就是被吃,不过肯定是不够,你没看到那口子还那大吗……”
春分说这话时表情不似作伪,萧南烛若有所思地看着浴缸里东西忽然就伸出自己手,春分以为他是要去触碰太岁,可
认真开口,作为迎来春天历神春分似乎生来就不喜欢看别人再被困在寒冬之中,所以此刻也没忍住说句安慰话,明明之前她还对于萧南烛将太岁这东西留下来做法很是不满,可是等她再上楼时态度倒是有翻天覆地变化。
“历师,们定要帮帮这个人啊,看他人不错啊,他还夸名字好听呢……”
听这话便是眉头紧,萧南烛自然是知道有些事是万万逞强不得,但是出于他自己考虑他还是揽下来,不过春分如今这说他倒是有些意味,毕竟这小丫头片子刚刚还是副怕不得样子没道理变得这快,然而他倒是不怎在乎春分态度转变原因,所以最终他还是耐着性子摸摸这身嫩绿小丫头脑袋,这才开口解释句。
“肯定帮啊,不然还能怎办?你没听到那李市长说啊,那个山头人都因为这倒霉东西死,所以太岁真要是想报复,肯定是连们起倒霉,躲都躲不掉……”
这般说着,难得有些头疼皱起眉头,萧南烛莫名觉得心里烦躁得很,时间也没个仔细头绪。毕竟这太岁如今虽然是被他留住,但是它这伤口没有愈合,自然是说明余怒还未消,它对李忠林报复随时还会继续,而这东西最终目……就是要让李忠林这个始作俑者尝尝失去家人失去切饱尝痛苦折磨却依然不能死去可悲滋味。
心里这想着,难免想到那中年男人看着春分时那种绝望悲苦眼神,萧南烛是向抱着多事不如少事看法,然而这次是真躲不过。
因为李忠林先头也有提到太岁旦要种下灾祸便会变得通体发红,他妻子死时候和女儿死时候都遇到次,那不出意外话下次李忠林遭殃时候太岁还会有所变化。
如今那东西还被放在那茶几上黑箱子里,所以萧南烛自然得找个安全地方把这足有脸盆大小邪物给先养起来,而找半天,本身居住环境也没有多少萧南烛最终只能把这通体雪白,似乎在轻微呼吸着岁星给放到浴缸里。
“它看上去好恶心……”
春分小声嘀咕句,闻言萧南烛没好气地拍下她脑袋,似是让她闭嘴别去招惹这脾气不好邪物。被打下春分哼哼老老实实地不敢说话,而萧南烛在蹲下身仔细看下这太岁身上那道伤口后,紧接着露出些许意味不明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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