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其他事情是什?”
“你回想下,那天晚上阿常爷坐在书房里那极其突兀位置,隔天早又忙着整理花坛。将两件事联系起来,得到结论只有种可能,对吧?这表示阿常爷必定藏什东西啊!
“他究竟藏什,为什要藏,还完全没有头绪,但这至少表示阿常爷手里定有什不得不尽快藏起来东西。如果阿常爷真要藏什东西,距离厨房最近地点当然就是花坛,而他亦能顺势伪装成正在整理花坛样子,可谓举两得。因此想拜托你件事,请立刻把家花坛翻挖遍,将藏在那边东西拿来给,好吗?至于埋藏地点,只要观察土壤颜色应该马上就知道。”
对于弘明察秋毫,着实佩服得五体投地。虽然亲眼目睹阿常爷举止,却全然无法理解其深意,而他竟只需会儿工夫就把谜语解开。
“要跑这趟当然没问题。但你方才提到这不是小偷行为,而是恶魔所为,这话有什根据吗?另件不明白,是刚才花瓶事。在离开前,希望你简单说明下。”
致,渐渐担忧起来。
“想,这应该是这次犯罪最有力线索。”无视脸担忧表情,弘径自自言自语地做起他推理来。“当大家在书房里都乱成团时,只有阿常爷个人坐在窗户旁,这景象真是有趣,你明白吗?这当中必定有道理。阿常爷又没发疯,绝不可能莫名其妙地做出这般与别人格格不入举动。”
“定是有原因吧!只是不清楚到底是什原因,才会觉得那景象实在反常。”弘话有点儿激怒,因此口吻也不客气起来。
“倒是能理解呢!”弘笑着说,“你回忆下,隔天早上阿常爷在做什?”
“隔天早上阿常爷在做什?”全然猜不透他用意。
“不,这切都还只是停留在想象阶段,况且这些也不是能信口胡诌事,请暂且不要刨根问底,只不过,若推理没错,这起事件绝对是比们所看到更为残酷犯罪,这点希望你牢记在心。如果不是证据不足,这个病人也没必要如此激动。”
拜托护士照顾病人后,先行离开。离开病房前,听见弘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哼着首德语歌曲:
“怎,你不是亲眼看见吗?当时你全副心思都在赤井先生身上,因而忽略阿常爷。你刚刚不也说当时赤井先生正在偷窥别馆对面什地方?”
“嗯,觉得他举止很奇怪。”
“不,你不应该把二者分成两件事情思考。赤并先生当时观察不是别人,正是阿常爷啊。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可能。”
“啊,原来如此!”竟然没意识到这点,还真是搞不清楚状况啊!
“阿常爷当时正在整理花坛。但花坛里根本没有花,此时也不是播种季节,若说他在整理花坛不是很奇怪吗?所以,更合理猜测,他其实是在做其他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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