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何小由会说得多些,薛宥卡问她胡医生在不在,何小由回答:“你胡叔叔还在手术室,几号回来啊?”
“已经放假。”薛宥卡说,“不过难得来次国外,拿留学签,准备再去欧洲玩玩。”
“哦哦,去欧洲啊,挺好,多见识下外面。不过欧洲很乱,”薛宥卡留学期间,何小由经常查新闻,国外有多乱她现在很清楚,“你不能个人去,要住正规酒店,别去乱七八糟地方,也不要晚上出门。”
“知道,跟朋友起。”
何小由又说:“那你准备几号回家?你奶奶说要过来看你。”
薛宥卡脱下外套,光脚踩着柔软地毯,正要扑上床,就看见程誉开始解皮带,自己看他,程誉脸颊层薄红,然后说:“你过来给解开。”
薛宥卡这才恍惚地意识到程誉是什意思……原来是这样试啊。他低下头,言不发地把程誉皮带抽开,裤链拉下去,仰着头望着他:“里面要脱吗?”
程誉差点抖下,又咳声,故作镇定:“不能个人脱啊,你也脱,先把衬衣给脱掉。”
“哦。”他乖乖地开始解扣子,就解半,还是不习惯大白天这样。
“该你。”薛宥卡说。
多许多植物。有些破损楼梯也修复,踩着楼梯上楼,依旧会有年久失修咯吱声,但比之前好许多,绕着楼梯路上到阁楼。
房子是尖顶,两旁穹顶矮,中间高,床就放在片白色地毯正中央,由穹顶挂着许多串星星灯,阳光透过阁楼圆窗进来,温暖地照在那张看起来就很柔软大床上。
“去试试。”
“啊,现在吗?”那张床足够雪白,崭新洁净得叫人要用沐浴焚香来享用。
程誉挑眉:“不然你想什时候试?”
她不想让老人家奔波,更不想让米米回那边去,得知薛宥卡奶奶是准备跟他姑母他们
两个人就这面对面,把衣服除得差不多,眼里各自含着喜欢和羞涩光芒。
窗外还有鸟叫和风声,白色纱帘透着朦胧光。
天蝎在英国巡演挺顺利,尽管不敌国内人气,但这下还是圈不少国外粉丝,跟许多乐队、歌手,到国外发展就凉凉走向不同,甚至还受邀夏天去阿瓦隆岛参加glastonbury音乐节。
考试季结束,薛宥卡拿到不低学分,回国前陪同天蝎起去阿瓦隆岛。
已经有十个月没回家,跟何小由平常也是打视频电话沟通,何小由问他留学生活,薛宥卡会问她跟胡医生怎样,何小由刚开始不好意思说得很少,本来很担心米米排斥自己跟其他人交往,现在发现他不排斥,反而还不适应。
薛宥卡哦声,抬手把衣服拉链拉下去。
嗯?
程誉立刻感觉到不对…米米是不是理解错,自己只是让他试试床软不软,怎就突然开始脱衣服!
这……
自己也不能装傻呀,程誉咳声,快步走过去拉上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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