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
早就有课，是来牛津
第堂课。
薛宥卡直没睡好，可能是因为舞会上喝
茶，也可能是因为要面临全新课程而激动，半夜时候，薛宥卡听见隔壁房间关门声音。
法国人frank般回来比较晚，
“嗯…有个。”
程誉挑眉，倒也没有说生气：“去之前
还问过你，你说不会跳。”
“是不会，然后，”薛宥卡摸摸鼻子，还担心他生气，小声说，“那个请跳舞教几个舞步。”
“那你学会吗？”程誉尽量让自己别生气，有social就有舞会酒会还有联谊。薛宥卡只来交换年，如果只钻研学术东西而不去社交，未免可惜这次交换生机会。
“好像会…不过们只跳分钟。”他补充。
舞会正餐并不好吃，薛宥卡拿些甜点和冰淇淋穿梭在边缘。他没有提前邀请女伴，也不认识女伴，有个穿红色礼服白人女生跟他搭讪，很直接地夸他眼睛漂亮，然后问他名字和学院：“你有舞伴吗？”
薛宥卡根本不会跳舞，怕出丑只能婉拒。
“你们中国人就是喜欢谦虚，来吧教你，很简单，有口诀。”甚至于先抬起手，等着他来牵。
跟不认识女生在舞会上跳舞，这种文化是他从来没接触过，薛宥卡硬着头皮跟她起进舞池，手心向外，只做个动作，没有直接碰到她。
那女生低声用口诀来教他舞步：“你看，你跳得很好啊。”
房子没有翻修结束，两人步行到离住所很近小公园，在无人草坪上生涩地跳舞。路灯离他们有米远，朦胧灯光下，薛宥卡不小心踩他，又踩自己。程誉好笑地问他：“不是说学会？都配合你跳女步，你还踩。”
薛宥卡尴尬地说看不清楚，又踩他下。
两个人安静地待两个小时，牵着手说话，接吻，快十二点，程誉送他回去。
林时茂买房子就在附近，他们刚搬进去两天，慢跑六分钟可以到。
拿到课程表后，薛宥卡第时间制定相关日程表，几点起床，几点上课，甚至连泡图书馆时间都细分出来。
“谢谢，是你教得好。”
不过薛宥卡很少跟女生这样接触，又紧张又觉得这样不太好，然而这只是东西方文化差异，甚至于不小心踩自己脚，这支舞提前结束。过后还有其他男女对他表示兴趣，薛宥卡每次自介绍都要说遍自己是大三交换生，只来上学年课。
听说留到凌晨还有其他活动，但他没待那
久，九点过就离开。学院大门外，程誉提前来等他。人出来，程誉就看见他，先是招手，然后大步走过去拉住他手，问：“舞会好玩吗？”
“不好吃，没吃回本。”餐食都做得很精致，可都不合胃口，最后吃华夫饼吃饱，“但是舞会氛围很好。”
坐上车，程誉在他身上嗅到隐约女士淡香水味道：“有人请你跳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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