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誉无话可说，过
几秒道：“你最好说到做到，不要半夜来抱
。”
“才不会，睡觉从来不乱动
。”
人在极端困倦情况下，只想赖上床就睡，薛宥卡还记得洗脸漱口，已经很不容易。
而薛宥卡也是真说到做到，躺在床上眼睛就闭上，灯还没关，五秒钟就睡熟，侧着身，睡姿很安稳，眼睛疲惫地深深紧闭着。
程誉从另
侧上床。想着他没洗澡不能抱他，然而过不足半分钟，程誉就挪到他旁边去，熟练地张开手臂去搂他，小心翼翼地把他脑袋按在自己胸口。
电脑，薛宥卡揉揉眼睛，站在他背后程誉给他捏捏肩膀，轻言细语：“给你放热水，要泡澡吗？”
“唔，好困……不要，去洗个脸。”他今天对着电脑太久，眼睛不怎
能睁开，眯着眼打哈欠，困顿地洗漱，程誉在旁边说：“下学期不要像这样。”
在中商做暑期工，日薪百五，个月才三千，签是三个月实习合同，刚好干到开学前天。三个月加起来不足万工资，比不上他发两个广告，或者接个漫展出场费。
但薛宥卡显然很有事业心，程誉知道他大概不会听自己。
“真不洗澡？水还热着，给你放精油。”程誉也是平生第次为另个人做这些琐事，或许是下午游戏过程让他很开心，所以控制不住地想为他做些什。
他摇摇头，说困：“会在浴缸里睡着。”就是说这句话时，眼皮都在打架，梦游似把电动牙刷立在洗手台上。
程誉说：“那抱你起来。”
“…可是没穿衣服。”他说话声音含混着，像呓语似，又像是撒娇。
“不能看？”程誉提高音量。
“…不是，有你都有，有什不能看……”薛宥卡迷迷糊糊，也感觉到羞涩，他和程誉虽说睡在起，但还没不穿衣服过，“那你要嫌不洗澡，今晚就不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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