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茂知道他
天大概只看几次手机，时间不固定，回复得慢。
林时茂早就习惯
：“你要有急事
话，别发消息，打电话就行，他会接。”
程誉在琴房疯狂地敲鼓，连数个小时，从白天到黑夜，
是隔几天，他才感觉到不对。
翻消息记录，他几乎每天都要给程誉发条消息，问他要不要玩，要不要吃饭，然而通常等很久才会有条回复。
“没空。”
问他在排练吗，那边就没人。
薛宥卡只好去问林时茂：“茂哥，你们最近是不是在排练啊？”
回：“没什
。”
“哦……故宫还去不去啊？下午两点集合。”
过有十几分钟。
程誉回：“没空。”
冷淡回复，就是turbo作风，薛宥卡也没有觉得哪里奇怪，高高兴兴地跟着社团起去活动，田爱大失所望：“还以为你要带turbo呢。”
自己到底误解什？
想到他自以为种种，过去那段时间发生种种。程誉彻底没有心思练鼓，独自坐在积雪庭院里，落叶萧瑟。
程誉点几支烟。
在风雪中被零下温度冻得清醒，才回房掏出手机，看见消息。
薛宥卡问自己要不要去故宫，说社团有活动。
复。
程誉早起来，就收到邮件回复。
高琛只是个普通人，他要调查事业不是什机密，所以只花小会儿时间，就查透他全部感情史。
高琛有过两任女友，第任是高中时候认识，高考后分手。
第二任是联谊认识，附近其他大学女孩子，从大开始谈到现在，两年多。
林时茂说：“
还在外地，没回去，怎？”
薛宥卡说没事：“感觉turbo很忙样子。”
林时茂：“不回消息吗？他练起鼓来就那样，不用管他。”
turbo经常连他们消息都不回。
倒不是因为高冷，而是因为turbo不爱玩手机，也不热衷社交，整个人沉迷在他个人世界里，比如大家起吃饭，所有人都在看手机，就他个人不是，顶多看看鼓谱。
“他没空啦。”
“你们吵架？”
“不是啊。”
田爱问他怎这早就回学校：“不是般都过元宵才回校吗？”
“有个游戏公司找出同人……”薛宥卡也没有藏着掖着，当天玩到很晚才回宿舍，差点因为门禁而不能进门。
程誉犹豫下，不死心地问他：“你见过高琛女朋友吗？”
大概是直在等他消息，那边回得很快：“没有啊。”
“只见过照片，高琛手机锁屏是他女朋友，美女哦。”
“问这个干吗啊……？”
程誉看着这排消息。
整份资料清晰明。
就连开房记录都列出来，无例外是和他外校女友。
高琛不是同性恋。
——所以薛宥卡也不是。
程誉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智商低过，可这瞬间，却感觉自己智商好像被按在地上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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