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
很多遍，但听起来还是好上头。”
“不想听这个，有没有好玩
点
。”
吐槽室长立刻想起群里扒瓜：“有个瓜，也不是什
大瓜，c圈，还挺有意思，手瓜。”
“快快快！
要听！”
吐槽室长拿着手机：“这个coser你们知道不？叫coser卡卡。”
关灯后，夜景更迷人。
薛宥卡看得出神，心里想着，以后自己也要买座在城市中央高楼层，也要装个像这样落地窗，还要修个巨大澡盆！
程誉手里拿着鼓棒玩，心不在焉，目光移过去看向他，小混蛋好安静，只露出肩膀以上轮廓，侧脸专注，眼底出奇明亮，映照着灯红酒绿。
两个人在这十几分钟时间里都没说话。
薛宥卡没有泡太久，他起身时候程誉还没来得及收回目光，只听见水从身上迅速滑落声音，薛宥卡看不太清楚，摸着浴缸边站起，跨出去。
薛宥卡观察他表情：“你真不起吗？们都穿内裤不就好！”
谁泡澡会穿内裤？！
程誉冷着脸说：“不要，你自己泡。”
水放够，拉上窗帘后,薛宥卡才脱衣服跨进浴缸，他伸手拉下窗帘，但手臂不够长。
“程誉,你能不能帮把窗帘拉开下。”
程誉肉眼可见不自在,看着他往浴缸里动作，听他语气真诚邀请，甚至是有些羞涩语气,整个人都不好。他偏过头去,脖子红透：“薛米米,你还未成年！”
“未成年怎？”薛宥卡说,“未成年不能跟成年人起泡？”
他大概能理解，程誉可能是洁癖吧，也不强求,估摸着放水还得十分钟,索性坐在旁边沙发上。
哗啦啦水流声，程誉心情随着浴缸水位慢慢上涨,几乎要从喉咙溢出来紧张。
“你跟别人开房,也这样？”
“不认识……”
“去搜
“你小心点别摔跤。”程誉怔愣几秒，很快反应过来，开个灯，把头别过去。
“谢谢。”薛宥卡踩在防滑毛巾上，裹着浴巾进浴室。
精华浴过后，他这觉睡得很香，程誉躺在另张床上，心事重重-
凌晨，【吐槽室长】开麦直播，讲听来几个瓜，没想到观看直播人数锐减。
“没意思……怎还在说xx整容啊，不都知道她换脸。”
背着身躺着程誉闻言不高兴地起来，眼睛避开他,把窗帘拉开。
尽管避开视线，可他泡在水里皮肤、身体,却像钩子样，把他余光吸走。
程誉坐在床上,拉灯。
“你为什关灯？”只留浴室灯，现在室内照明暗淡，薛宥卡看不清他脸和表情，只看见个轮廓。
“眼睛需要休息。”
“……没跟别人开房，就跟你开过啊。”
“跟高琛也是？”程誉整理好表情，恢复平常模样。
“……为什要跟高琛去开房。”
看来高琛没有对未成年下手。
程誉心情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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