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迟原本觉得来个华玳瑁就很烦,更不想招呼这个白丽苏,但既然燕惇开口,岸迟也不好说什,只得默认。
燕惇叫服务员来搬椅子,服务员搬椅子过来,不小心碰倒桌子上花瓶,阵手忙脚乱,又是道歉又是鞠躬。在岸迟要发火之前,燕惇忙站起来安慰服务员,又边帮着整理桌面:讨生活,都不容易啊!
服务员火速处理完桌面,便默默退下。
燕惇也坐下来,扭脸看,发现白丽苏脸色煞白,盯着桌面不知在想什。
燕惇便很绅士地问道:“白小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华玳瑁也是个霸总,怎可能说滚就滚,他不但不滚,还稳如泰山地坐着。
岸迟恼怒地叫来经理:“还不叫保安来把华玳瑁轰出去!”
经理很尴尬地说:“岸总,这家店呢……华氏也有股份。”
岸迟大怒:“什?你们餐厅有还不够,还要华玳瑁?你们这家餐厅也太水性杨花吧!”
经理十分尴尬:虽然觉得“水性杨花”这个词不是这用,但这年头谁还嫌金主多呢?
燕惇愣下,将酒杯往前推:“这是白小姐敬你,怎好意思喝?”
岸迟不以为然:“这有什不好意思?”
白丽苏怕燕惇拒绝得狠,让岸迟下不来台,岸迟反而有逆反心理、让任务更无法推进。白丽苏赶忙又倒杯酒,说:“是啊,有什不好意思?来,这杯给燕秘喝。”
边说,白丽苏边将倒好酒移到燕惇面前。燕惇微微松口气:虽然他不知道白丽苏给岸迟下是什药,但肯定不是什好东西。
华玳瑁却笑:“燕秘能喝,迟总能喝,倒是不配喝?”
白丽苏咽咽,指着酒杯说:“酒杯打乱……”
“……”燕惇也僵住。
华玳瑁淡定地翘起二郎腿,说:“岸迟,你就别为难这些草民。让他下去吧。”
被称为“草民”餐厅经理边在心里骂“有钱不起吗”边笑着退下——因为有钱就真不起啊。
白丽苏站在旁,很尴尬地说:“能不能也坐啊?”
毕竟,这桌子人,就只有白丽苏站着呢,不知道还以为她是来做侍应。
燕惇始终认为自己是白丽苏队友,所以分外关照她,便说:“白小姐不用客气,请坐。”
“哪里话?”白丽苏又连忙给华玳瑁倒杯。
华玳瑁倒是个来去随心,让服务员搬张椅子,就在燕惇旁边坐下。
岸迟烦他烦得要死,脸不耐地说:“你怎就坐下?让你坐吗?”
华玳瑁哈哈笑,说:“华玳瑁,想坐哪儿,就坐哪儿,还没听说过谁能管得着!”说着,华玳潇洒地松松薄衬衫领子,眉宇间尽是浪荡风流。
岸迟偏是看不惯他这个风骚姿态,便冷笑:“你爱坐哪儿,管不着!无论你是坐龙椅、还是坐马桶,都无所谓。单单就不喜欢你坐在面前,你识趣就给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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