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是世界上最甜蜜事。
真是无可奈何。
岸早微微叹,眉毛微微低垂,没平时那风发意气,倒显得似投降模样。他这样神情让燕惇很惊讶。岸早虽然温和,但骨子里是骄傲,难有这样举白旗似颓唐。岸早只细不可闻叹,百般无奈看着燕惇,道:“你可真能耐。”语气里有些恼,有些恨,却又更多是舍不得。
燕惇时分不清岸早这话意味,便有些讪讪。
岸早却道:“上车吧。”
手帮助燕惇是必要吗?
他可以告诉自己,燕惇惹上不少麻烦,他需要保护。
但总又有另个声音告诉他:就算你不保护燕惇,也有人保护他。
绝对有人愿意拱手送财宝哄燕惇开心。
绝对有人愿意倾尽全力护燕惇周全。
燕惇便跟着岸早坐上汽车。汽车空间比较逼仄,岸早身上那股气压便更强,像大片乌云骤然笼住燕惇。燕惇心头顿生几分危机感,扭头望岸早,带着些微怯意:“早、早老板……?”
岸早见燕惇浑身绷得极紧,真像无处可逃惊弓之鸟。他才发现自己大概没给好脸色,便下意识地加深脸上笑容——这不笑还好,笑更不对劲,燕惇几乎要哆嗦着跳车。
岸早道:“有话问你。”
绝对有人愿意不择手段为燕惇出口气。
……
说来说起,岸早是希望那个人是自己,才总是急不可耐地以保护者姿态守在燕惇身边。他是不想别人伤害燕惇,同样也是不想别人接近燕惇,不想除他以外任何人保护燕惇。
这样念头,连岸早自己都感到诧异。
他明明和燕惇认识不深,但对他执迷却如此深入骨髓,简直是世界上最可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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