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早在车上记账、看文件，左边
耳朵听着歌。他不需要分神留意报站，因为到站时候，燕惇就会播放音频“到站
，早老板”。这样，岸早听到左耳传来声音，就知道该下车。
对无线耳机，岸早戴左耳，燕惇戴右耳，听着同样音乐。二人就算坐得远，也好像连通着某种心照不宣默契。
岸早边觉得疑惑，又边下意识地跟着燕惇进车厢。现在不是高峰期，人不太多，地铁上还有几个空位。燕惇指指个空位：“您坐吧。”
岸早说：“你不坐？”
燕惇指指另个座位：“
坐那儿就好。”
岸早心里不太得劲，两个座位个在这边，个在那边，离得有点儿远。
他不想和燕惇离那
远。
“坐地铁？”岸早似乎觉得很有趣，“还没坐过，要不然起吧？”
燕惇眼皮跳：“确定吗？现在不是上班时间吗？”
岸早说：“上班时间对来说只是个数字。”
燕惇：……很好，很霸道。
燕惇也好奇，岸早霸总生涯是多空虚，居然无聊到要和自己起坐地铁体验人生？
而已，就是拿来用。使用过程里磕着碰着，都是正常。更别说香饼，本来就是用来烧。你越是供着它，越是不尊重它。”
燕惇不得不承认岸早这套理论很有道理，但对于燕惇而言实践起来就太困难。燕惇只说：“礼物太贵重，不敢收。”
岸早说：“钱就是个数字而已。”
“……”燕惇在沉默中，等到系统提示：成功收集霸总台词“钱对来说是只是个数字”√
电梯“叮咚”声，开门。
而燕惇朝岸早笑笑，拿出个无线耳机，熟稔地挂在岸早左耳——这个动作过分流畅自然，就像燕惇已经做过无数次样。
岸早有种：这个动作真发生过无数次错觉，不然，岸早不会毫不排斥，还自然地倾倾身，方便燕惇动作。
岸早坐在列车这端，而燕惇坐在另端，二人人戴着只无线耳机，听着同首歌。
这是从前二人养成习惯。
当初创业艰苦，二人经常起坐地铁公交，时常也坐不到块，或是人多，还会被挤开。
燕惇好奇地看着岸早：“您想坐到哪儿？”
岸早说：“你坐到哪儿，就坐到哪儿。”
燕惇点点头，给岸早买票。
岸早看着地铁里来来往往人流、列车，心里忽然生出种怪异熟悉感，就好像他曾经坐过无数次地铁样。
然而，这是不可能。岸早记得自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从小到大都是私人交通，怎会坐过地铁呢？
燕惇才发现电梯来到停车场。
平常燕惇习惯蹭老总车回家，现在才想起自己虽然年入百万，但还是无车族。所以，燕惇笑着说：“啊，按错层。”
岸早说：“你没开车来？”
燕惇心想：根本就没有车。
燕惇只说：“坐地铁回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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