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做三分之二。
“你现在问题是,”她责骂道,“你神经烧坏。你这几天受太多刺激。再这下去你肯定会神经过敏、精神崩溃。”
五指分开举起只手,手很稳。
她看着手说:“这不表示什,是你内心。你为什不离开几天休息休息?你在这里放火会自己燃烧。们去盐湖城吧,这样对你有好处。”
“不行,妹妹,得有人待在这儿数尸体。何况整个计划是建立在目前这个人事组合上,们出城会影响平衡,很可能会导致整件事又重演遍。”
财产,不愿就这样被他们从手中夺走。
“可以下午去找他,告诉他会毁他们。他会让说说由头,然后会倒向这边,给必要支持,让可以用合法方式解决整件事。本来应该那样做,但把他们杀光似乎更容易,既简单又保险,所以现在觉得这样更令人满意,但不知道要怎向社里交代。老头要是发现在做什,定会把扔到油锅里。都怪这个该死地方,毒镇名副其实,真中毒。
“瞧,今晚坐在威尔森家桌旁,像玩弄鳟鱼似玩弄他们,还玩得很开心。看着诺南,知道他多活天概率不到千分之,就因为对他做那些事。笑,觉得心里暖洋洋很快活。这不是。虽然除灵魂只有身硬皮,与犯罪打二十年交道;虽然能够面对任何谋杀案都不管不顾,只看到这是饭碗、例行工作,但这样处心积虑地策划谋杀对来说太不自然。是这个地方把弄成这副德行。”
她笑得太温柔,话语中充满溺爱。
“亲爱,你反应太夸张。他们那是罪有应得。真希望你别再这样,你这样让害怕。”
“不必让别人知道你离开。至于,和这事儿毫无关系。”
“什时候开始?”
她倾身向前,眯起眼睛,问道:“你这又是在搞什鬼?”
“没什,只是不明白你怎突然变成漠不关心旁观者呢?你忘正是由于唐纳·威尔森因你被杀才
笑笑,拿起玻璃杯去厨房添些杜松子酒。再回来时她皱着眉,黑色眼睛透着担忧,问:“你把碎冰锥拿来干什?”
“告诉你是怎想。几天前,看到它只会想到这是个碎冰块好工具。”用根手指沿着半英尺长圆钢刀片路摸到针尖处,“而不是把人和衣服钉在起凶器。说实话,现在想就是这个。连看到点雪茄打火机,都会想在里面充入硝化甘油,送给不喜欢人。你家前面水沟里有根铜线——很细很软,长度刚好够握住两端绕过个人脖子。费好大劲儿才克制住自己没把它捡起来放进口袋,以防万——”
“你疯。”
“知道。直在跟你说这事儿,变得嗜血如命。”
“哦,这可不喜欢。把那玩意儿放回厨房去,坐下来,冷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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