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听到
。去过莫克湖吗？嗯，那里是
们这儿避暑胜地，峡谷路往北三十里，
个鸟不拉屎地方，但夏天很凉爽，所以是个好去处。去年夏天，八月最后个周末，和个叫霍利家伙在那里。他已经回英国
，反正他和此事无关，所以你肯定没兴趣。他有点像个奇怪老太婆——喜欢把白色丝袜反着穿，这样线头就不会弄疼他脚。上星期还收到封他信，他来这边，不过这不是重点。
“们在那里，马克斯和他当时起厮混女友——莫特尔·詹尼森——也在那里。她现在住在医院里——市立医院——得白莱特式病〔1〕之类，快死。那时候她是个很时髦姑娘，苗条、头金发。向很喜欢她，除几杯酒下肚就闹腾这点以外。蒂姆爱死她，但那个夏天她眼里只有马克斯。
“蒂姆却不肯罢休。他是个高大英俊爱尔兰人，但又蠢又坏，完全靠他当警察局局长大哥才能混下去。不论莫特尔走到哪里，他都会马上跟来。她不想告诉马克斯这件事，因为她不希望马克斯为此和蒂姆局长哥哥结下梁子。
“所以呢，那个星期六，蒂姆自然也出现在莫克湖。莫特尔和马克斯在起，和霍利结伴。但还是看见莫特尔，和她聊天时她告诉蒂姆给她留张字条，邀她当晚在旅馆广场某个小凉亭里见面，只占用她几分钟。还说假如她不来，他就z.sha。哈哈大笑——真是吹牛吹大。劝莫特尔别去，但她刚喝不少酒，心情愉快，说要去痛骂他顿。
“那天晚上们都在旅馆里跳舞。马克斯开始待阵子，后来就没看见他。莫特尔和个叫拉特格斯本地律师跳舞。过会儿，她离开他，从扇侧门出去。她经过身边时冲眨眨眼，于是知道她是去见蒂姆。她刚出去不久，就听到枪声。不过其他人都没听见。想若不是知道莫特尔和蒂姆事，肯定也不会注意到。
们又喝杯。
她放下杯子，舔舔嘴唇，说：“如果你喜欢瞎搅和、挑事端，那可以给你把非常好用汤匙。你知道诺南弟弟蒂姆吗，两年前在莫克湖z.sha那位？”
“没听说过。”
“就算有人提过，你听到也不是真话。他不是z.sha，是马克斯杀他。”
“所以呢？”
“告诉霍利要去找莫特尔，便个人出
“天哪，醒醒吧！说是真。诺南对蒂姆就像父亲对儿子样。把证据拿给他，他绝对会狠狠咬住马克斯。这正是你想要，不是吗？”
“们有证据吗？”
“有两个人在蒂姆死前赶到，他告诉他们是马克斯干。那两个人如今还住在城里，虽然其中个活不多久。怎
样？”
她看起来像是在说真话。虽然就女人而言，尤其是蓝眼睛女人，这通常不代表什。
“把整件事详细说说，”说，“喜欢细节和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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