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想错
，不过无所谓。如果诺南在唐纳·威尔森
口袋里发现你卖给他东西，并且知道是你卖给他，那他为什
不能因此推断出，你和你朋友塔勒尔已经加入老伊莱休那
边？”
“因为他可以看出老伊莱休受到伤害会和其他人样严重。”
“你到底卖给他什垃圾
“还有谁会遭殃？”
问。
“所有该死家伙。”她摆摆手，“马克斯、陆·亚德、皮特、诺南、伊莱休·威尔森——所有该死家伙。”
“马克斯·塔勒尔知道你在干什吗？”
“当然不知道——除唐纳·威尔森，没有人知道。”
“你确定？”
他想知道切。尽管问吧！快，问吧！”
问。
“威尔森为什要给你五千块？”
“因为好玩。”她往后靠，大笑起来，接着说，“听着，他在收集丑闻。有他要东西，些书面记录和认为或许某天可以引发小变动好东西。是个有机会赚点小钱就不会放过女人，所以把这些东西收集起来。当唐纳·威尔森开始挑头改革时，便让他知道有东西可以出售。先给他瞧眼，让他知道都是好货色——事实上确实不错。然后们开始谈价钱。他不像你这小气——没人比你更小气——但也和你相去不远。因此，直到昨天，们交易都还没谈成。
“后来刺激他下，打电话告诉他另有名客户要这些东西，如果他想要，就在当天晚上拿五千块现金或保证支票来。这都是胡说八道，不过他刚到这里不久，很容易上钩。”
“确定，非常确定。你该不会以为会成天把它挂在嘴边，到处吹嘘吧？”
“你认为现在有谁知道？”
“不在乎，”她说，“只是开个玩笑，他不可能用那些东西。”
“你认为和你卖出秘密有关禽兽们会觉得好笑吗？诺南想把这桩凶杀案赖到你和塔勒尔头上，这表明他在唐纳·威尔森口袋里发现那些东西。他们都以为老伊莱休在利用儿子打击他们，对吗？”
“是，先生，”她说，“也这想。”
“为什约在晚上十点？”问。
“为什不？这个时间有什不好吗？这种交易重要是给他们个确切时间。现在你又想问为什要现金或保证支票吧？好，告诉你！你想知道什都可以告诉你。就是这种女人，向来如此。”
她又这样说五分钟，巨细靡遗地告诉她是个什样女人，向是怎样，以及为什要那样。“是，是”地附和，直到有机会插嘴说：“好，为什定要保证支票？”
她闭上只眼睛，晃着食指对说：“这样他就不能反悔。因为卖给他东西他不能用。那东西很好，没错，太好，会把他家老爷子和其余人全送进牢里，会把伊莱休老爹关得死死。”
和她起笑起来，同时想办法让大脑浮在满肚子杜松子酒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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